老马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杨警官，你有所不知……”
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峥敏锐地捕捉到老马语气中的犹豫，他猜测老马可能还有所隐瞒。
“老马，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
杨峥放缓了语气，“你放心，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的隐私。”
老马叹了口气，“杨警官，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
他搓了搓手，“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我老马的脸就丢尽了！
我在收藏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让人知道我花五百万买了一幅假画，以后我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杨峥理解老马的担忧，收藏家最看重的就是声誉，一旦名誉受损，就很难再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我明白你的顾虑，”
杨峥沉吟片刻，“但是，如果我们不把这些骗子绳之以法，还会有更多的人上当受骗！”
“可是……”
老马依然犹豫不决，“我能做什么呢？我已经报案了，也提供了所有线索，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警察了。”
杨峥知道，仅凭老马提供的线索远远不够，他还需要老马的帮助才能找到突破口。
“老马，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杨峥语气坚定，“只有你我联手，才能将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老马沉默了，他低着头，似乎在权衡利弊。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杨峥没有催促老马，他知道这种事情需要时间考虑。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思绪万千。
“杨警官……”
老马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决定帮你。”
杨峥猛地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老马，你……”
老马深吸一口气，“我已经想通了，如果我不站出来，还会有更多像我一样的受害者！”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说吧，你需要我怎么做？”
杨峥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过去，正义的曙光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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