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到内城后,除了在汴京住过颇长一段时间,对市井间的一草一木都很是了解的柳七,以及见过比这还繁荣上无数倍的现代都市的陆辞,这两人还能保持淡定外,其他头回来此的人,都忍不住看呆了。
这是一条好气派,好广阔的长街!
足足两百余步的宽度,使它即使被划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五条道,也仍显宽敞。
最中间的一条,自是只有官家能用的御道,此时空荡荡的。
两边的石路上则是热闹非凡,一排红漆栏杆利落地隔开了车水马龙和络绎不绝的行人,是为御廊;再靠外点,是巨大条石砌成的结实渠岸;岸边上栽满了硕果累累的各类果树;水沟里生长的,则是大片大片的莲花。
可以想象的是,每年的花期,这长街上将是一片五彩缤纷的浩瀚花海,芳香飘散满城。
长街两端,不但衔接着纵横交错的街巷,还有无数幡幌迎风招展,百肆杂陈的铺席立于鳞次栉比的民居边,甚至有杂七杂八的官署掺杂其中。
空中隐隐吹来曼妙丝竹,却不知是这数不尽数的楚楼歌馆中的哪家了。
难怪赴京赶考的士人多被分心,即便试后,也留恋此繁荣盛地的浮艳虚华,不忍离去。
陆辞这么一想,对柳七也就默默多了几分宽容。
平时本就话多的柳七,看着一行人两眼放光,贪看这繁荣盛景的模样,更是忍不住得意地变成了话痨,一路走,就一路解释过去。
此时则没人会嫌他烦了,而都将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竖着耳朵,认认真真地听他讲述。
时不时还点着头,直让柳七更受鼓励,充满了成就感,不由得越说越多。
不知不觉间,他已将不久前还惦记着的貌美虫娘,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陆辞将这尽收眼底,唇角不由微微一弯。
到了内城之后,马车的行进,基本就是随着拥挤的车流而动了,不一会儿就到了热闹非凡的龙津桥上。
朱说等人看得目不转睛,柳七介绍时却有些不以为然:“这儿主要卖些时令鲜果——”
话刚起头,刚还懒洋洋地半躺在软垫上的陆辞,就倏然坐起身来,递给坐在车夫身边的健仆两贯钱,叮嘱道:“每样都挑一些,看着买。”
“……”
陆辞动得既迅又突然,直让柳七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补完道:“以及一些文房四宝。”
陆辞道:“这些倒不急买,带的还够用一段时间,要挑好的买。”
毕竟省试时需自带文房,这最关键的东西上,可绝不能顾着省钱。
朱说他们自无异议。
柳七又道:“还有一些书画笔墨,大字条幅什么的。”
朱说颇感兴趣道:“都是何人画的?画得如何?”
这可是柳七的长项。
闻言,他难掩骄傲地挑了挑眉,故作谦逊道:“功力尚可,也就比愚兄之作稍差一些吧。”
朱说瞬间变得兴趣缺缺,不太自然地别开了视线,小声道:“还是先去客邸安置吧。”
柳七眼皮一跳。
明明朱说也没说什么,他怎么就听着不怎么舒服呢?
再一想起几日前,朱说一本正经地恳请他派出‘歌妓大军’时,那丝毫不似玩笑的神态……
柳七:“……”
他忽然就怀疑起自己在这位朱弟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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