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根叔回到家里,感觉胃又疼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情绪所致。
难怪,找了半辈子的“仇人”
,今天突然出现在眼前,他面子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是“分外眼红”
地仇恨着。
难怪这老东西家接二连三地出事,原来都是他的报应来了!
唉,只是苦了满仓和小涛这些孩子喽!
他恨恨地想着、骂着。
老根叔吃下了两片胃药,和衣躺在床上,眼前一幕一幕闪过因为铁生勾起的记忆。
老根叔闭上眼,恍恍惚惚中又看见一个年轻的姑娘向他轻盈盈地走来,小嘴抿着,泛着迷人的笑意。
这是老根叔不知第几次与姑娘梦中相见了。
姑娘每次见到他都这样抿嘴乐着,轻轻地叫着他“根哥”
。
在老根叔的记忆里,那是他幸福、甜蜜的而又没有倾诉的初恋。
这初恋对他来说虽然自始至终都是一杯自酿自饮的苦酒,可却给他留下了永久的萦绕一生的怀念,让他跌宕起伏的人生,终究有了一丝靓丽的人生底色。
这一丝底色,原本是反射他青春的一面镜子,在即使年深日久的岁月里,也能明光可鉴地照亮他曾经因为爱情而无限美好的年华。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面镜子开始变作一把刀,在每一个漆黑的午夜里明晃晃地刺痛着老根叔的心,令他涌起了愈来愈浓烈的复仇之念。
因为,他忘不了每次的梦中,姑娘转身离去时的凄楚幽怨面容……她分明是在怨我呀!
老根叔每次都在梦中哭醒,复仇的信念更加坚定。
“杉杉,虽然我不知是谁害了你,但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你们家仇人中的一个,我不会放过他的,你一定要保佑我……”
此时,老根叔喃喃自语着。
可究竟该怎样惩治这个“仇人”
呢?老根叔还没有想好,但不管怎么说,先试探试探他还是应该的。
第二天一早,家家户户的牛群刚刚出村,老根叔照样又转悠到了满仓家门前,照样看到铁生坐在自家墙根底下抽着闷烟。
铁生抽烟时面无表情,烟雾飘过他的脸面,使他看上去就像一尊香火烟气笼罩着的泥塑神像。
铁生旁边倚着窗台斜杵着的,是他那支从不离身的拐杖。
由于太长的使用年限,拐杖靠近咯吱窝和手摩擦的地方已被磨损得铮亮,在渐渐明亮起的深秋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老根叔装作全忘了昨天的争吵似的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在昨天坐过的地方,掏出早已卷好的烟卷递过去。
铁生看了一眼老根叔递过来的旱烟卷,没有接,却伸手慢腾腾地在自己身上摸出一个烟盒,打开盖,熟练地弹出一支点上。
看得出,他还在生老根叔昨天的气。
装个鸟球!
老根叔斜眼看着铁生的一连串动作,心里骂着,脸上却显出不在意的样子笑呵呵地道:“到底是坐过官的人,不一样啊!
可是在场部住久了,这仓库也能住得习惯?”
“这是我儿子的家,有什么住不惯的?再说,这家修整成这样,估计也没几人能比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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