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了解的倒是不少。”
时鸢剥着橘子,突然想到什么,手上一用力,险些将橘子捏烂,恼道:“你派人监视我?”
萧玦气定神闲,“孤只是对未来的太子妃上心。”
时鸢:“……”
她将花月坊琴伎买入府中已经是她初至汝宁的事儿了。
而乾元帝赐婚,是两个月前的事!
萧玦平淡道:“前些日子你私下与红袖楼的伶人竹清见面,同他请教琴艺,你若对音律感兴趣,孤可以教你。”
时鸢皮笑肉不笑,甚至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请竹清公子教她抚琴,只有她和竹清公子两人知晓,萧玦又是如何知道的?
“竹清公子离开红袖楼,是你做的?”
萧玦不回答也不否认。
时鸢已然知晓答案,咬牙道:“好,好的很,堂堂太子殿下竟自降身份为难一个伶人……真是叫本郡主大开眼界。”
弄月瞧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想要劝上时鸢几句,却被她一个眼神瞪回来。
随风就更不敢了。
许久,萧玦道:“孤并未为难他。”
时鸢定定瞧看他,忽而笑了,“以太子殿下您的身份,一句话的事,何须你亲自动手。”
萧玦似是听不见她的冷嘲热讽,皱眉,“是你先同他……”
“我与他清清白白。”
时鸢怒声打断,哂笑,“还是太子殿下希望我与竹清公子发生什么?原来我在你眼里,从来都是这种不知检点,水性扬花的女人?”
萧玦沉默,“孤从未这般想过。”
“不重要。”
时鸢淡淡移开目光,“我为人如何,与旁人无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