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形式。
甄悠径直走下阁楼,一时间众人沉默,居然没人开口询问,因为他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安邑又是他们的主场,文人相轻那一套,让他们一时间还未回过神。
但有人忍不住,上前几步,拱手一礼,直接开口就问,语气明显恭敬了许多:“敢问甄公子,此‘诗’可是一种全新流派?”
一时间这人也搞不懂该怎么称呼命名。
甄悠脸不红心不跳,内心其实慌的一匹。
踱步下楼时,他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时期根本没有词的雏形。
词是一种诗的别体,萌芽于南朝,是隋唐时兴起的一种新的文学样式,距今还有一百多年的路要走。
南朝时期上承东晋(317至420)下启隋朝,每首词都有一个表示音乐性的词调。
但已有人开口询问,不得不作答:“这是词,这种形式也可称诗歌。”
甄悠在脑中快速思索,把知道的通通回忆一遍。
“这种形式需要各位有一定曲艺功底。”
简单说了几句。
来人不依不饶,眼神越发炽热:“还请甄校尉不吝赐教。”
说完,呼呼啦啦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只有卫仲道一脸阴沉。
甄悠心中一阵发虚,没事装什么装,这次装到铁板上了。
脸上却始终微笑从容:“各位无需多礼,且落座,悠与各位品酒闲谈。”
摇身踱步,目光看向沛国沛县,场面渐渐安静下来,都知道这是要讲故事了。
“年幼时,曾与家师游历天下,一路所遇所见,受益良多。”
“与贩夫走卒畅聊天南地北,与田间农人闲叙家长里短,田间琐事,闲来无事,渔民与人摇浆对歌,老农也会哼哼几句不知哪里传来的调调,细细品来,也别有一种意境。”
“如今,经年已过,那些调调言犹在耳,今日突然思之,便有了今日之曲。”
说完心中长吁一口气,看众人表情,应是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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