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们相当于打草惊蛇,凭空添了许多波折。”
“呀,你在啊。”
孟七七惊讶不轻。
金满忍无可忍,他总是能轻易被孟七七挑起怒火,“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坐在那儿,你眼瞎啊?不就是说了你大师侄一句,至于么?”
“至于啊。”
孟七七笑着,而后转头看向姚关,“姚老弟,你若是不把那老不死的逼入绝境,把他和王家隔离开来,怎么能把他嘴里的东西套出来呢?等到大比的时候就晚了,众目睽睽之下,你又怎么能保证他嘴里的东西能为我二人独有呢?”
姚关张张嘴,终是哑口无言。
孟七七遂把酒杯轻轻一放,道:“听说你在缠花楼里找我大师侄的麻烦了?”
“在下无意冒犯,请孟师兄勿怪。”
姚关起初并不知道金满与孟七七的打算,他真的只是希望通过孟七七来打探他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哥的下落。
孟七七垂眸把玩着酒杯,没言语。
金满知道孟七七的臭脾气又犯了,于是道:“关儿,给你孟师兄敬一杯酒。”
姚关虽年纪轻,可也是五侯之一,行五,与孟七七同辈。
他自有他傲的资本,可却并不是狂傲无脑之辈。
金满这台阶一铺好,他就立刻给孟七七斟了一杯酒,还带上了陈伯衍。
“请。”
姚关自饮一杯。
孟七七这才将这茬揭过,将酒饮下。
陈伯衍拿着酒杯,却有些愣怔。
在孤山的这几年,常常是师弟师妹们闯了祸,由他这大师兄出头。
师门长辈们亦对他信赖有加,甚至不介意他陈家人的身份,将许多门中内务交予他打理。
这被人护着强出头的事情,他已经多久未曾遇见了?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好像……还不赖。
只是陈伯衍一直遵循酒诫,所以这酒闻闻味道便罢,却是沾不得的。
好在无论是姚关亦或是孟七七,都不在意这酒喝是不喝。
金满收敛了玩闹的心思,道:“那老不死前两年掳了一个女人,把人悄悄藏在城外。
就在去年,那女人替他生了一个儿子,只是他做得相当隐蔽,连王家都不知道此事。
我已事先将两人带走,不怕他不出现。”
“谁又知道呢。”
孟七七眯起眼,“王家周围派人盯着了吗?”
“派了,但是不多。
多了恐怕引起王家的注意,况且,你当我五侯府有用不完的人吗?”
“你们不是号称门客三千?”
孟七七挑眉。
金满真是被他气死,“吹牛懂不懂?我要真有三千门生,明日就踏平你的孤山。”
孟七七嘴角噙着笑,慢悠悠地给他斟上一杯酒,“金爷犯得着与我置气么,我看北斗门那山头不错,改明儿您去那儿踩踩?”
“滚。”
金满气笑了,看孟七七那言笑晏晏的模样,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混的人了。
他还带着陈伯衍来,也不怕陈伯衍回去告他的状。
孟七七瞧见金满气急败坏他就开心,末了又正色道:“王家那边还是要多派几个人,无厌道人在王家待了那么多年,不可能一点亲信都培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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