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楣微微皱眉道:“当真?”
“不曾直接触碰,探得不一定准,但——应该没错。”
“若是连一个通了灵脉的都没有,这三十几个老弱病残,如何能拐得了修士?”
叶承楣迟疑道,“我们莫不是探错了方向?”
“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至少先过了今夜再说吧。”
为生回头看了看已经消失在视野里的客栈,“彦页眼下应当也睡了,我们总没有现在回去吵他好梦的道理。”
“来都来了,自然不会半途而废。”
叶承楣说着,忽而转头道:“你说是吧,半合仙。”
或许是意识到这万般仙众里并无什么正经修士,二人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为生见他一脸揶揄,显然是笑他给自己取的正儿八经的“仙名”
。
为生先是尴尬地挪开眼,随即又针锋相对地接道:“正是如此,半时仙。”
“哦不,失敬,失敬,是‘北风擎天,沧澜可平’的长明剑——破霸真君。”
叶承楣险些左脚绊右脚,直挺挺摔下去。
“……就这么个破名字,你都快念我十年了!”
“十年过去,这名字依旧不减我初闻时的震撼。”
为生摇头望天,“破霸——听着便像是流星锤使得很好的仙师。”
叶承楣气急败坏地用灯笼去戳为生,当然——不能叫灯笼中的蜡烛熄灭,也不能叫旁人看见,所以要出招出得又快又稳;为生不肯叫他戳中,也不能大跳着躲开,叫其他人现端倪,便也用手中灯笼格挡,同时顺势反击。
二人仗着一身修为,众目睽睽之下连拆五十多招。
为生到底化形时间太短,实打实地过招还是输人一截,三十招后便已经落了下风,待到第五十招,笼中烛火一晃,险些熄灭,叶承楣抓住破绽,将竹竿瞬间抽出,轻敲了一下为生的手腕,然后迅串回灯笼上,期间灯笼下落不到半寸,属实是水平不明,花活层出。
若是真刀真枪,为生这会儿手腕已经受了重创,剑都要拿不住了,自然算输。
他收了手,老老实实道:“我输了。”
“承让。”
叶承楣眉飞色舞道,“这样便是一百二十七胜三十一负十四平了。”
为生略显无语:“我化形第一天你拉我打的那三十场也算,真不要脸。”
“赢了便是赢了。”
叶承楣浑不在意,刚打算说些“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之类的话,便觉行进的队伍慢了下来,连忙按下了打闹的心思,凝神注意着周围。
他们此前一直在这镇子最中间的大道上来回游走,这时却忽而停在了西面的空地上。
空地是一处废弃的大宅前院,约莫是以前的乡绅所住之处,门前挂了牌匾,隐隐能看出一个“童”
字。
院里还有些不曾搬走的假山石和盆栽,边上插着根铁杵,上面系着绳儿,绳儿的末端套着个圈,应该是用来拴狗的。
“这是块富贵地。”
那老妪瞧着瘦小,没曾想背着个孩子走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却一点不见疲态,“咱们方才叫了仙友,眼下便该请他入我们道众,老婆子瞧着这片地就不错。”
一位怒面青年走上前道:“是了,这宅子是童老爷的家,他从他太爷爷开始,便是这镇上最有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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