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往年入秋的时候晚上都要饿着肚子睡觉,可现在却能喝上浓稠热乎的粟米粥,他们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晚上的晚饭不如中午丰盛,但也不差。
谢澜煮了一锅粟米粥,炖了鸡蛋,还炒了个白菜。
谢澜的厨艺比姜挽要好,简单的一道炒白菜竟然都十分美味。
姜挽一手捧着瓷碗吸溜粟米粥,一边跟谢靖抢夺所剩不多的炒白菜。
饭后,姜挽主动收拾了碗筷。
现在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谁做饭,那么他就不洗碗。
姜挽这点自觉性还是有的,麻利收拾了碗筷,回到堂屋坐下。
“谢澜,你下午去你大伯家谈的怎么样了?他们卖不卖?”
谢澜坐在姜挽对面,油灯放在桌子中间,昏黄的油灯正好可以照亮二人的面容。
“不顺利。”
谢澜淡声道。
“为什么?”
姜挽以为谢澜出马,很快就能把旁边的土地拿下,那毕竟是谢澜的大伯。
再者她瞧着旁边的地都长了不少野草,看着是一片无人耕种的荒地。
既然是荒地,那他们为什么不卖?
谢澜抬眸看她,“有些事没跟你说,我爹和我大伯以前有过冲突,后来我爹死了,我与他们家的走动就断了。”
这事姜挽的确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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