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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修竹院里一阵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哭哭哭,就知道哭!”
柳月眠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
容嬷嬷赶紧护着:“郡主息怒,这再怎么说也是您的骨肉……”
怀佑小小的身子躲在容嬷嬷后面,吸着鼻子,满脸泪痕,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老婆婆那里有很多玩具,各种糕点吃食,他就是喜欢待在那里。
他只要一回到娘亲身边,身上经常就会莫名地痛……
“真是没用的东西!”
柳月眠之前为了讨谢老夫人高兴,将这孩子留在了松鹤堂,结果这孩子被那老太婆宠得无法无天,不愿意住回修竹院,以至于她近日如何折腾谢淮都不愿过来看她。
也不知道那苏怡言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让谢淮陷在那飞霜院的温柔乡里每日为她抚琴作画,日夜陪伴……
她嫉妒得又摔了一只琉璃盏。
那飞霜院的女人身份低贱又无趣,哪里有她这般善解人意,万般风情?
柳月眠一刻也忍不了了:“碧池,去将三房那位谢公子找来!”
那瓶药她已交给谢武多时,却迟迟等不到他动手,她还要看那苏怡言得意到几时?
谢武见到柳月眠,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
“谢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本郡主特地提醒你一声,那药放久了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柳月眠鲜红长甲不耐烦地一下一下敲击着杯沿:“谢公子该不会是不敢了吧?”
她料定他是个莽夫,禁不住激将法。
“郡主别小瞧在下,把人手给我,到时候您就瞧好戏吧!”
谢武果然一副被激到的样子。
“谢公子打算何时动手?”
“老夫人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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