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土匪行径，我要把你们告上军事法庭！”
那位头花白的研究员在被推进办公室时，情绪很激动，眼神愤恨看着坐在办公桌面前的男人。
段问项漫不经心转动着椅子，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
"
博士，我知道你是这个游戏的心脏，所有的数据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
段问项的声音低沉冷静，他没有时间玩弄手段，直接切入了正题。
老头怒视着他，声音因为太激动了还在颤抖："
你们这种做法，是对科学和人权的践踏！
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
段问项不为所动，有些时候手段粗暴一点能省很多事情，就比如——进入这间地下实验室，整个《灵域》的最核心。
"
我没有时间和你讨论权利问题，唐博士。
"
段问项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眼神坚定。
"
现在，你手下的《灵域》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每浪费一秒钟，就有数不清的人进入《灵域》，你应该知道我要你干什么吧？”
“博士，我要求你立即切断服务器电源。”
段问项的声音坚定，他看着唐博士，目光冰冷。
唐博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激动地反驳：“你疯了吗？切断电源，游戏里的人就会彻底消失！
我们不能这样做！”
段问项不为所动，他冷静地分析着局面：“如果早些时候出公告，告诉玩家游戏出现了bug，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接连不断地进入游戏，唐博士，那个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
唐博士的情绪变得疯狂，他的声音尖锐：“公告？如果我们出了游戏公告，宣布《灵域》出现了问题，那么这个游戏就全完了！
就算有一天我们修复了bug，也没有人能再相信《灵域》了。
这不仅是一个游戏，这是我的心血，我不能就这样让它被践踏！”
《灵域》这款全息游戏的研，经历是数十年，可以说十年来，无数个程序员和研究员投身到这个项目里面，对于唐博士来说，这个游戏的重要程度就不亚于他的生命。
段问项见唐博士依旧执迷不悟，他的脸色阴沉，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地剜向了他。
“唐博士，你这是在拿人命开玩笑吗？”
段问项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就为了一个游戏，你愿意牺牲这么多人的生命？”
“你懂什么！”
唐博士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疯狂和偏执，“说到底，你们没错吗？
是你们，你们看上了我的项目，才会让我们加快进度研究，急匆匆就公开了《灵域》问世的消息！
都是你们的错！”
段问项自然知道唐博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灵域是军方和唐博士合作的项目，因为很多年前，他们意外从申报上来的项目里面现了唐博士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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