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点儿,只有任务的零头吧。”
甚尔更加嫌弃了,这个酒鬼,抠门。
“这个嘛,毕竟是包年任务,就算那个月直哉不去打扰你们,也可以算钱。
而且都是我私人出的,和家族没有一点关系。”
禅院直哉摸了摸酒瓶,虽然咒术师赚得多,但花钱也厉害。
而且咒具、好酒,甚至是维持人脉,哪个不花钱?
“行吧。”
听到他这样说,甚尔勉强同意。
“要是你以后生了带有术式的孩子,我可以代表禅院家出八个亿。”
在临走的时候,禅院直毘人说道。
“哈?卖孩子?”
甚尔掏了掏耳朵,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要是是‘十种影法’的话,十个亿,甚至更多,都是可以商量的。
你是知道的,有咒力和没咒力,在禅院家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
禅院直毘人夸下海口道。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的是“十种影法”
那个祖传术式,那些长老只会比他还要夸张。
“你怎么肯定我这种废物,可以生出那样的孩子。”
甚尔没有回头,就这么背对着他说话。
“嘛嘛,广撒网呗,万一碰到真的了呢。”
禅院直毘人还是手握酒瓶,好似真的不在意似的摆摆手。
“呵!”
甚尔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反而是真的走了。
“咕嘟咕嘟——”
禅院直毘人起身,喝完了酒瓶中最后的酒,他抬目远眺,眼前除了一条河就是稀稀落落的民居,再远处,是连绵的山峦和不尽的天空。
“唉……”
一声叹息飘散在这个小巷中,然后这里,彻底没了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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