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陛下那边已经办妥了?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倒还有闲情逸致关心这些?!
——这么说,他还是惦记着我。
不,是想从我的过往里找出什么突破口吧!
也罢,随他去吧,我倒要看看,他知道这些后,是否还能对我狠下心来?”
……
离考试还有三个月时间。
严昔按着公爵给她的考试科目与范围,命恶魔们把能找到的相关书籍全部交与她,还请了专门的家庭教师给严昔的每门课把关。
除此之外,严昔简略修读了一下正教的宗教习俗和教条,虽然她本人对外表现的是信奉公教的样子,但那毕竟是个正教教徒建立的学校,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然而,严昔的书桌却只有她人不在书房,跑去家庭教师那上课时才会堆得满满当当。
原来严昔有个怪癖,非要书桌较整洁空荡的时候才读得进书。
人在书房时,桌上只顶多放三本大书。
为此,书桌旁的地板承受了近乎与桌面齐平的几大堆大书的碾压。
严昔认为自己的能力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却受到了家庭教师们的褒奖。
简直就像初中时期,在仁义国的时光一样。
这倒也是令人怀念,只可惜,全是趋炎附势而已。
也罢,在这个时代,家庭教师的地位是很低下的,处境不好,自然希望讨得上层人士的欢心,连碰上一般的学生,也要在他们的父母前把他们捧得比天还高。
“您还是认为自己与从前一样吗?”
一天,严昔正看着书,无心少有地端着红茶走进了她的书房,说道。
“嗯?”
严昔从厚重的历史文献里抬起头来,思绪还未从中脱离,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回答。
然而,看到无心像是极为认真地等待着,严昔笑了:
“是啊,我怎么会纠结于往日状况下的平庸呢?”
无心儒雅地笑了。
“话说,你这样直接端着茶盏可以吗?你不是一家之主吗?怎么,想让下人看见?”
严昔揶揄道。
“主人您尽管放心,临考前,父母什么都会为孩子做的,即使被下人看到,他们也不会起疑心。”
“你真不会开玩笑。”
严昔笑道,但却暗自嘟囔:真不会开玩笑,也不知道上次是哪根筋搭错了。
“嗯……主人,如果在下对您说‘做戏要演全套’的话,您岂不是又要调侃在下了?在下脸皮实在太薄,真是承受不住呀。”
严昔的脸“噌”
地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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