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会有这种女人啊!
绝了啊!
说她傻,她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晰。
说她聪明,这种关系到生死大事的时候,这聪明就缩了水,全成了小聪明。
不多时,严诏看着李锦手里的小鱼佩玉,幸灾乐祸,忍不住笑得双肩直颤。
“你靖王也有今天啊?”
他说,“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
严诏迎着李锦那碰了硬石头一般难看的面色,将小鱼佩玉从他手里拿了过来。
指尖摩挲着粗糙的边缘,瞧着那极为随意的雕花,憋笑道:“还不错,最起码的警惕还是有的,是个好事。”
好事?!
见严诏还有功夫称赞她,李锦冷哼一声,不满的摇头。
“就没见过这么傻的。”
他抱怨道,“那东西她拿在手里有什么好处?万一被太子知道了,被杀人灭口都是便宜的。
十之八九与她相关的人,刘承安啊、周正啊、甚至你我,一个都跑不了。”
越想越气,李锦鼻腔里冷出一口气。
他身前,严诏睨着那小白鱼,意味深长道:“可靖王殿下,您如何才能让她觉得,把那东西交给你,就会比她自己拿着更安全一些呢?”
李锦一滞,诧异地看着他:“这事情还用想?”
六月初,扶风皆暖,蝉鸣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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