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砖瓦,生霉的墙面,李锦抬手轻轻一翻动,两只老鼠从里面冲出来,四处逃窜。
他微微蹙眉,看着如山一般的垃圾,深吸一口气。
如果他是凶手,他会将关键的东西藏在哪里?
是垃圾的最里层,还是屋内最隐蔽的地方,亦或者,就在表面,根本不会隐藏?
“凶手作案的时候,带着仇恨。”
沈文蹲在角落里,摆弄着手里的一把匕首,“这种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上天不公的心情,我见多了。”
“但这个人兴许还多一重特征。”
他笑着看着李锦,“那种,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无所畏惧的感觉。”
说完,他探身向前,从角落的泥土里,抽出一把带血的匕首:“以前穷惯了,这种人的思维,我还是挺了解的。”
他嘿嘿一笑,将匕首又扎回了泥土中。
“他已经破罐子破摔,没救了。”
沈文起身,拍了拍自己双手上的浮灰。
“也未必。”
如果真如沈文所言,那宋甄让他继续追查的意义在哪里?
他看着这间破败的院子,目光落在屋子外并排放着的扁担上。
与寻常竹扁担的特征不同,靠在这里的扁担,并不“扁”
。
更像是一根长竹,从中间劈成两段,保持着竹子内里的节。
原来如此。
李锦看着眼前的扁担,伸出手比了一下扁担的宽度,差不多一掌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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