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神秘兮兮的挨着儿子坐下来,笑呵呵的看着他,“你跟我说说,那姑娘是哪儿的人?”
李栓假装很害怕似的后退一步,用两只手挡在面前,缩着脖子脸色难看道,“妈妈妈,你先别离的这么近,我有点害怕。”
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了,母亲一个人拉扯他长大。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他们在村里里被那些老光棍祸害的住不成,最后才搬到县城里来。
后来母亲就靠摆个小摊儿卖杂物供他上学。
放学后还会捡一些纸壳子和饮料瓶啤酒瓶去卖。
那时捡破烂儿也会有人欺负她们,后来母亲就在马母的资助下买了一辆三轮自行车。
每天孩子放学后就带着孩子一起去收破烂儿。
那时候县城同行的收破烂的,见他们生意好,见他们孤儿寡母,就堵了好几次路口,想要欺负他们。
后来李母有一次被几个小混混收保护费,被当着儿子的面儿扯烂衣服。
儿子更是被几个人围着打,那一刻,李母就像一只发了狂的狮子,抡起地上的砖头就砸在那带头的脑袋上。
那人懵懵的转过脑袋,被发狂的李母又一转头拍在额头。
“你……你……”
那人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直直的倒了下去。
李母拿着砖头,眼睛猩红的扑向其他几人。
那些人怕下一个被拍转头的是自己,就一溜烟的跑开了。
后来那人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医药费都是李母借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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