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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艰难的出声，感激的看向祈怨，刚醒来时秦寿第一个看的就是祈怨，又通过其他人的态度和表情判断出，祈怨根本没有把自己拉他挡枪的事说出，秦寿不感激才怪了。
z见祈怨一点反应都没有，秦寿以为祈怨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想要拉他挡枪，瞬间感激退去，只剩庆幸。
“我去送送他们。”
周楚曦还是想要确定一下祈怨的目的，她本就没有城府，不然也不会被秦寿这种人给套牢了，就算是重生一回也只是躲开了算计，并没有报复了。
“祈怨，那个我有事想要问问你。”
周楚曦跟着出了门，还顺手关上了病房的门，走出去了好长一段，这才出声叫住了祈怨。
因为祈怨平时跟秦寿关系还行，其他人以为周楚曦是想要了解一家秦寿的受伤过程，也没有多想，冲着周楚曦点了点头后，先一步离开了医院。
见人都走了，周楚曦这才道：“你是重生的。”
不是疑问，是肯定。
周楚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这么直白，但是她感觉若是自己墨迹一点，兴许眼前的人会马上离开。
别说，周楚曦还真的感觉对了。
祈怨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刚刚等了那么长时间，已经觉得烦躁不已了，还好周楚曦没有试探，若是周楚曦选择了试探，祈怨也不介意彻底把周楚曦和秦寿、柳如烟三人给绑死在一块。
“嗯。”
祈怨反应十分平淡，周楚曦内心已经翻起惊涛骇浪，但还是压抑住自己的震惊问道：“那你是报仇还是报恩？”
“仇。”
又是一个字。
周楚曦不知道祈怨跟谁有仇，不过想到这一世秦寿躺在病房里，而祈怨一点儿伤都没有，周楚曦隐隐猜出了真相。
难不成，祈怨的死是因为秦寿？
“我马上就会离婚，不要牵连到我，谢谢。”
周楚曦不想参合这些事，尤其是不想再和亲手有一点瓜葛，说完这话后深深的朝祈怨鞠了一躬，等着祈怨的回答。
“嗯。”
听到祈怨的回答后，周楚曦松了一口气。
秦寿在病房里等着等着，又睡着了，也就不知道他此生唯一的儿子已经化成了一摊血水，不过知道怕是也不会在意，毕竟此时秦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没了生育能力。
周楚曦也是个狠人，假装自己摔倒在秦寿的面前，引来医生，做了流产手术。
“不就是受了点伤，还能把自己老婆折腾的流产了，可真不是什么好人……”
“可不是吗？外表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在家里欺负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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