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笑容加深:“那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个名额,你也别去找人了,就我来吧。”
谢伯渊又惊又喜。
原本还想着去府城打听,如今倒是省了他的事儿了。
而且。
夫子做保,他也更放心。
“多谢夫子。”
柳夫子摆了摆手。
谢伯渊迟疑着开口:“夫子,让您作保,这银子……”
话没说完,柳夫子猛瞪了他一眼:“和我说这些?你是我的学生,我还能收你的银子?”
谢伯渊乖乖道歉:“夫子,学生知错了。”
柳夫子神色缓和下来,不容拒绝道:“正好,我五日后出发去府城,你跟我一路。”
谢伯渊:“啊?”
柳夫子解释了一句:“今年咱们私塾,王石他们几个都要参加院试,我早就打算月底闭门一月,带着他们一起去府城。”
谢伯渊恍然大悟。
下一刻,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试探:“夫子,那我这个名额是……”
柳夫子坦然点头:“没错,是白令行的。”
谢伯渊默了。
柳夫子又道:“这个赌约是白令行挑起,愿赌服输,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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