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一路走进尚永善的书房。
其姝两辈子头一次来,好奇地四处张望。
窗前琴架上摆着焦尾琴,当地放着一张红木雕花书案,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纤尘不染。
一本书翻开未合,微微歪斜的躺在一沓澄心堂纸上,看起来像主人读书读到一半,临时有事走开一阵似的。
其姿轻车熟路地走到落地书架旁,从大肚子画缸里抽出一幅卷轴展开,“五妹妹,快来看。”
那是一幅工笔仕女图,画中少女立在廊下,手持团扇逗弄鸟笼里的红嘴鹦哥。
背景杨柳青青,与她身着的杏子红夏衫对比强烈,映衬得整个人肤光胜雪、娇憨明媚。
“这……是二姑姑?”
其姝难以置信,画中人与她至少□□分相似,连年纪都差不多是十二三岁,简直就像她近日请匠人新作的画像一般。
“吓一跳?”
其姿温柔的杏眼弯了弯,笑得有些得意,“乞巧那天我过来帮手晒书,无意中看到的,还以为谁把你的画像放错了。”
屏风后人影一闪,林妈妈转了进来,“我的姑奶奶们!
家里那么大,去哪玩不行呢,偏来这里翻动找西,叫你们祖母知道又少不得一顿说。”
其姿放下画轴,亲热地挽了林妈妈手臂撒娇,“妈妈不说,祖母就不会知道。
我就是带五妹妹来看看,妈妈也觉得五妹妹像二姑姑吧?”
人年纪大了,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况只是看了幅画,又不是犯了什么错,林妈妈当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福薄命薄,有什么像。”
她自言自语般地念叨着,边说边把画轴归回原位,之后一手抓着一个姑娘拖将出去。
三夫人姚氏正带着两名婆子走在回廊下,老远就看到自个儿姑娘被林妈妈“轰”
出西跨院。
做人儿媳本就艰难,夫君还是庶出,天生在婆母面前就带着原罪,当然不会为这点事得罪老夫人的心腹陪嫁,只是上前教训女儿:“上个月叫你过去晒了一回书,就把西边当自己地盘了?我怎么教你的,这才多久全忘了?”
姚氏从其姿落地就打算着把人送到老夫人身边养,不为旁的,只为说亲时身份贵重些,好寻个更出色的婆家。
可这主意一打十几年,直到今年才成真,终于将女儿送进了万福堂的东跨院。
其姿笑着偎到姚氏身旁,顾左右而言他,“这两位妈妈是?”
姚氏也不戳破,顺着叹气道:“杨妈妈昨个儿急病不起,荐了她两个徒弟顶替,都是头一回进府,特地带来请你祖母掌掌眼。”
原来是给姚氏小儿媳请的稳婆。
两人先后向姐儿们福身行礼,矮胖国字脸、神情严肃的是庆婆子,高个儿圆脸、慈眉善目的是善婆子。
其姝记得,上辈子祖母寿辰翌日,六嫂难产,一对双生子才落地就没了。
妇人生产本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远的不说,二姐其婉出生时也遭遇难产,生母陈姨娘因此丢了命。
临盆在即,怎么也不可能阻止人家生产,唯有试着提醒三房多注意些。
见姚氏领着两名稳婆往正房那边走过去,她轻轻扯了扯其姿衣袖,耳语道:“昨天午睡时我听见奶娘们聊天,说六嫂肚子大得吓人,你说生产时要不要请个大夫来坐镇。”
到底是亲嫂子,其姿担心得蹙紧眉头,“我去问问我娘。
放心,不会让她知道是你说的。”
到底隔着房,又是下人背后议论主子叫姑娘听见,没事便罢,若有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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