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巴掌拍在案上,那是个大的圆形青铜器,一面用红布蒙着,缠着的丝线被姑娘一指挑开,只露出背面。
我瞅一眼心里就有了底,这玩意是个真家伙。
饕餮回云纹青铜镜,大开门的战国水银沁,出土不超过一年。
虽然算不得‘响挂雷’,但就算黑市出货,百八十万怎么都有。
姑娘指着它,定定的看着我道:
“你看这玩意行不行?”
我扫了她一眼,吸吸鼻子道:
“我看刑。”
姑娘认真问:
“能当多少?”
我点点头:
“三到五年吧。”
姑娘一愣。
“奇当哪有当一年以上的,我可没那么多钱。
不用年,三天后我来取。”
边说着边把三摞现金摆上桌面。
“小哥,这玩意邪性的很。
我爷爷说看过镜子正面的人都出了事,前后死了三个疯了两个。
你一定要把邪祟去干净啊。”
姑娘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丝的担忧。
我笑了笑揶揄道:
“既然出了几条人命,去了邪性摆家里也瘆人。”
姑娘被我一说,有点不好意思,搓了搓手:
“哎呀,本是贱价淘来的,在莫家当铺奇当走一圈,出来赚十几倍。
爷爷说我们家本来就是血盆里淘金,赚的本就是瘆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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