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想当然地以为他们很幸福。”
按司雨的人生阅历,应该没有这般见识。
她之所以能总结出这样的道理,是因为她一个同学的妈妈,丈夫出轨,还用打骂强迫她离婚,连孩子的抚养费都不愿给。
她到处控诉,没什么人理她。
她的遭遇在现代社会很常见了,连做谈资都不够格。
而那些名人和富豪,什么事都能上报纸。
即使是不大如流的小富人,大家对他家的关注程度也远远大于一般人。
于是,司雨明白了,一件事被关注的程度,有时不关乎事件本身,只关乎做这件事的人的身份。
“但是人有钱后变坏更容易。”
雷耀的眉头微微蹙了蹙。
“也许吧。”
司雨撇了撇嘴,“不过我觉得,一个人最终会变坏,还是因为他本质不好。
钱只是一个催化剂而已,或者说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提前发作的条件。
钱是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一个人的本质好,无论得到多少钱都不会变坏。”
雷耀的眉头微微一跳,低下头晦涩地笑了:“听起来也有些道理,你会因为金钱而改变吗?”
“一定不会的。”
司雨毫不犹豫地说,因为她并不觉得这是很郑重的谈话,所以回答得很轻松,但轻松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坚定。
“好。”
雷耀微微点了点头,表情看似欣慰,却又不以为然。
司雨傻傻地笑了一下,忽然想到刚刚自己似乎在说雷朔“变坏”
是因为他本质不好,赶紧改口补救:“不过有些人本质也是好的,但是意志有些薄弱,或者是因为发迹得突然,暂时迷失本性。
不过也不会迷失太久,很快就会回归本性的。”
“什么?”
雷耀微微有些讶异,用质询的目光看了看她。
司雨这才省悟雷耀会以为她“曾经失去本性”
,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就在她想该如何解释清楚的时候,雷耀已经明白了:“你是在说我爸爸,是吗?”
司雨又羞又窘,怯生生地笑了笑。
“哼。”
雷耀更加晦涩地笑了笑,“我知道你希望我和我爸爸的关系往好的方向发展,我和他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十年,我远比你了解他。”
司雨感到自己碰到了一堵软墙,忍不住想为雷朔辩白几句,就是觉得儿子的不该对爸爸这么仇视。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雷耀就把话题转移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我妈还爱着我爸,我该怎么做呢?想办法修补他们的关系?其实知道我妈依然爱他的时候,我更恨他了。
想到我妈妈天天望眼欲穿地盼他回头,他却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就恨得牙痒痒。”
司雨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
她想起了那个夹满枫叶的笔记本,觉得有必要把这东西拿给他看看,该让他知道真相了,否则对雷朔不公平。
再说,身为儿子,他也应该知道母亲的所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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