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奕继续循序渐诱,“朱叔且想。
奕儿若能在历城建起庙来,每月除了那固定的四件琉璃器皿,还会为朱叔奉上一笔数额可观的奉献银。
具体额度不好说,但至少占庙宇进项的六成。
假设,奕儿表示了这样的孝心,他杨牟仍拿边边角角搪塞朱叔。
朱叔,您说实话,届时您会更偏向谁?是见利忘义的杨牟,还是您慷慨大方的侄子?”
“这个……”
朱英虽未明言,但从他的表情,栾奕一眼看出此人爱财,自然偏向于给钱多的一方。
栾奕又说:“朱叔若是偏袒与奕儿,便会在行事之时给奕儿更多的便利。
奕儿便利了,他杨牟自然也就不便利。
于是,他需想方设法把这种便利找回来。
至于找回来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用更多的供奉赢得朱叔的信赖和欢喜。
如此一来,自然会将奉献银的额度抬高上去。
与之相同的,奕儿自然也不愿失去这种便利,同样也会抬高奉献银额度。
我们二人谁付出的多,朱叔就帮谁。
为此,我们定然较着劲的抬价,而朱叔每月所得的奉献则必然高于现在,且每个月都会有所提高。”
“这个……”
朱英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谁又不愿意荷包越来越鼓呢!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也有道理。”
栾奕探询道:“那奕儿建庙的事?”
“准了!”
朱英连连点头,“放手去做吧!”
“喏!”
栾奕欣喜若狂,当即告辞。
栾奕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院落的尽头,只见孙孺急匆匆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焦急地对朱英道:“大人,您糊涂啊!
怎能同意栾家在历城建庙?没错,栾子奇说得兴许是真的,杨牟兄一时利欲熏心,多吃多占,但多年来他对大人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今犯下错事大人只需唤他来训斥一番便可,怎可将栾家推到他的对立面去,给他树立如此强劲之对手……”
孙孺还想再说,朱英却一脸怒气的打断他,“孙孺,你好大的胆子。
区区一介县丞,竟敢跟本大人如此说话。
什么叫糊涂?嗯?这些年他杨牟愈发猖狂,前些天本官的表外甥女婿在街上行走时不慎撞了他一下,这厮竟然丧心病狂,命手下把本官表外甥女婿的腿给打断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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