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两步一头栽倒在地。
“快……把解药给我。”
“此毒连赛里斯人自己都解不了,我哪里有解药!”
马克西明闻言彻底绝望。
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痛苦正在快速的减弱着,而减弱原因,显然不是因为毒素正在消减,相反,是他的生理机能在毒素腐蚀下迅速衰弱,以至于失去了对痛苦的感知。
他开始觉得浑身冰冷,气息羸弱,随着舌尖传来一阵甘甜,一头歪倒在地。
翌日,罗马使团传出消息,使团团长马克西明突发急症而死。
为避免同行的罗马人质疑他的死因,戏志才和佩特洛尼乌斯连声说马克西明所患病症具有传染性,当天对他实施火葬,来了个尸骨无存、死无对证。
马克西明一死,使团也就没有继续留在华夏的必要了。
佩特洛尼乌斯遂既向栾奕提出了返程回国的请求,在得到首肯后,开始为未来的归途做准备。
当天傍晚,栾奕再次宣召埃及美女娜芙瑞特入宫觐见。
这一次,马克西明身死,佩特洛尼乌斯叛归,娜芙瑞特也就不必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以埃及特使的身份在教皇宫正式拜会了栾奕——神圣华夏帝国的教皇。
会晤过程中,栾奕询问娜芙瑞特是否愿意购买神圣华夏帝国的军火。
看了昨日的阅兵式,在见识过火药的威力后,娜芙瑞特在震惊的同时,明白赛里斯的火药定能给埃及带来历史性的革命新起点。
所以,听了栾奕的问话她脸上露出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兴奋神采,点头连说“吾之所愿!
谢陛下隆恩。
若埃及变革成功,甘愿受陛下驱使。”
“很好!”
栾奕从书桌里取出一本册子,递到娜芙瑞特手中,并告诉她这本册子记录的是帝国各类兵器的价格,让她依据价格参度购买的数量,来日交给礼部的戏尚书,让他转交帝国兵部。
接下来,便是一阵你来我往讨价还价的环节。
由于事关军事和商业机密,负责记录教皇起居的史官被栾奕遣出了书房,所以这段过程并没有载入史册。
唯一有迹可循的是,栾奕当日与娜芙瑞特商讨了许久,从傍晚酉时,一直谈到第二天寅时。
直到数十年之后,历史爱好者依据埃及女王娜芙瑞特在未婚情况下,身边却有一个七八岁的带着明显华夏血统的男孩,再结合那一夜的历史空白才将这个风流韵事揭露出来,将其录入野史。
当然这是后话。
无论如何,娜芙瑞特凭借着自己的魅力为接下来的交易,赢得一个不错的价格。
一台火炮一万两黄金,霹雳车一千两黄金,五百两白银一棵手雷,这样的价格对于埃及完全可以接受。
于是娜芙瑞特一口气定了二百台霹雳车,一百台火炮,手雷千枚,步人甲五千套,神刀一万把……
帝国首宗真正意义上的军火贸易就这样带着些许浪漫气息的达成了。
一个月之后,结束使命的罗马使团和娜芙瑞特一齐踏上了归途,与他们同行的,还有随他们一同回罗马的帝国使节。
在帝国中央军护卫下,在洛阳北渡口登上了漕运的大船,沿着黄河一路向西,在齐州济南郡转进大清河,随后驶入运河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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