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浅将将出去,池镇天的脸色可谓是瞬间的难堪,风华犹存的容颜上尽是阴沉,“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
身姿颀长的男人嘴角带笑,漫不经心,“爸,和小叔闹着玩。”
然而狼狈是不争的事实,让池镇天发怒,“你们两个,跟我到书房来。
成何体统!”
*
“现在说说。”
池镇天坐在黑色软皮椅上,交叠着腿,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挺汉子的是不是,喜欢用武力来解决问题,愚蠢。
锦楠,你来说,怎么回事?”
池锦楠如玉的容颜上挂了彩,有些破皮,但是抿紧了薄唇,并不开口。
旁边身姿如玉的男人倒是低沉笑开了口,“爸,你可得好好问问小叔了。
他可是在洗手间企图非礼他的亲侄媳。”
亲侄媳。
这三个字可以化作千万把利刃,然后将他刺得面目全非。
只见池镇天的脸色一变,其实他也猜到了和南浅有关。
但是没有想到,锦楠对南浅,已经痴迷到了这般的地步。
“锦楠。”
他抬手摁住太阳穴,有些头疼,“你这样不行,明白不明白?你再怎么喜欢南浅,她现在已经嫁给了小辰,是你的侄媳妇。
所以,下次不能够再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
否则,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很显然,最后一句话是*裸的威胁。
池慕辰转身,眸光清寒,“爸,我先走了。
等下还要送浅浅去酒店,她参加了设计大赛。
你真应该看看她初赛的作品,我总觉得,她能够夺冠。”
说完低低笑了一句,不深不浅地扫了一眼池锦楠。
然后便不回头地朝着门口走去。
浅浅,是他的底线,这是真的。
*
三个人在书房的间隙,朱琳已经送了东西来。
她拿着衣服去了一趟洗手间,重新换好。
一件淡绿色套裙,小v领,大裙摆。
走起路来时候摇曳生姿,飘曳极了。
朱琳还真是有心,这是她的风格。
青烟了了起,佳人可倾城。
她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交叠着双腿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眉眼之间说不出来的清和,骨骼分明的指尖夹着香烟,徐徐的青烟,将他的轮廓拉得柔和惑人。
他望过来,隔着青烟的视线深邃,“浅浅,过来。”
她在他的旁边坐下,眸光漫越如水一般,微凉的指尖轻轻触上了他的嘴角,“长离。
嘴角都破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随时都要和空气融在一起一般,“怎么这么冲动?”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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