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酒肆便是到处可见白衣士子,高谈阔论神情激昂,大见书生意气。
“今年的州试三场,杂文居然考的是表,如此偏门,这不是硬要为难人么?”
“噤声噤声,这可是韦使君亲自出题!”
“听说韦使君放话说,杂文一向只考诗赋,这不是国朝之初开科举的本意,所以,歌、论、表、檄、箴、铭,该考什么考什么,一概凭真本事!
“
听到邻桌在讨论今年的荆州州试,又听到韦使君三个字,杜士仪不禁若有所思地问道:“现任荆州长史是?”
卢聪身在雅州那种偏远之地,对于荆州长史是谁自然答不上来,而王容则是看了一眼裴宁。
果然,裴宁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就淡淡地说道:“这位韦使君应是彭城郡公韦凑的从子韦虚舟,他的兄长韦虚心如今官居兵部侍郎。
虽和如今出任成都令的韦十四郎并非同支同房,但和韦尚书颇有些交情。”
听到这话,杜士仪不禁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京兆韦杜,同为大姓,然则韦氏各房出任高官的人物层出不穷,虽历经韦氏之乱而依旧不伤根本,而这些年京兆杜氏的杰出人物就实在是凤毛麟角了。
所以,杜思温虽有嫡亲儿孙,却依旧对他寄予厚望!
裴宁解说了如今这位荆州长史,王容方才用低沉的嗓音问道:“可要去拜会韦使君么?”
本只是过境江陵,杜士仪并不打算惊动本地官府,也免得消息传出去引来别有用心的人。
可既然荆州长史韦虚舟和韦礼乃是同姓,又与韦礼的伯父韦抗相交不错,他若是过境连个招呼都不打,那就太过托大了。
思来想去,他就点头说道:“拜会就不必了,韦使君也是日理万机的人,投一张拜帖就行了。”
裴宁也赞同如此处置,卢聪自然无话。
然而,他们在这一桌低声说话,本以为别人不会听到,可却偏偏有人冷不丁凑了过来。
那人是个颇为年轻的士人,生得倒是俊俏,但眉眼却有几分精明:“听各位刚刚提到要投帖拜见韦使君,看情形不像是应试的,可是来江陵游赏的?倘若如此,上清观就不可不去了!
这去年上清宗司马宗主前往南岳衡山的时候,曾经在江陵逗留,满城官员并士人纷纷前往拜谒,留下四面诗墙并无数墨宝,不可不去瞻仰!”
倘若是别的名胜,杜士仪兴许会置之一笑,然而,一听到是司马承祯曾经逗留之地,他不禁起了几分兴趣。
不但是他,裴宁和卢聪也都流露出了动心之意,王容便笑道:“这道观是本名上清观,还是司马宗主逗留之后改的名?”
那年轻士人本是耳尖听得众人议论,认定非富即贵,想要来攀攀关系,谁知道座中竟有人须臾便戳破了这一条,一时便有几分尴尬:“是司马宗主逗留之后,观主感念司马宗主仙风道骨……”
这后头的话不说,众人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扯起虎皮做大旗的事,杜士仪自己也没少干过,可直接把道观的名字都改了,他不得不佩服那位观主的直截了当。
等到谢过那年轻士人的“指点”
,又婉言谢绝了他的带路,酒足饭饱后前去那上清观时,一到门口,杜士仪见游人如织,大有后世名胜古迹那种热闹的感觉,不禁微微一愣。
而王容悄悄支使了白姜去探问一二,这同样改扮男装的婢女不消一会儿回了来,却是面色有些微妙。
“寻常人都是冲着院中一块司马碑去的。
都说司马宗主是活神仙,只要触碰了那块他留下的碑之后,便能百病不侵,寒暑不浸,甚至还能保管生儿子!
虽不用奉上香火钱,但多有人觉得事后灵验前来供奉的。”
杜士仪险些没笑岔了气,而裴宁对司马承祯这位和恩师卢鸿相交莫逆的师长颇为敬服,听到上清观竟然借此敛财,他登时怒形于色。
而杜士仪立刻很没义气地把卢聪留下来给裴宁出气,自己一把拽了王容就进了上清观。
他对于所谓的司马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更在意那四面诗墙。
果然,和那司马碑附近人头攒动相比,这里虽有士人瞻仰,但大多数人都是一面品评一面指摘,多数人的题诗都被批评得体无完肤。
“大鹏遇希有鸟赋?这李太白是什么人,竟然以大鹏自比,这般狂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为什么高考会有精灵对战,为什么出门会被精灵袭击,谁告诉我地球发生了什么不要碰我!我不要吃药,我没疯!接受了设定后方缘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训练家。真香。...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接档文女主靠金手指横行七零穿书本文文案田明依作为一个有前世记忆的娃娃,唯一的庆幸就是,幸亏她穿越的是平行世界的六十年代,不然她真得崩溃。幸福的日子没过几年,就发现她堂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
李先生,您有好几段感情经历,能谈谈您对感情的看法吗?比如呢?比如您觉得男女朋友在一起AA制会不会影响感情?比如不懂浪漫的男生会不会很掉分?哦,我不知道,都是她们倒贴的,我对她们其实并不满意。重生到大学时期,李远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不当舔狗,专心搞钱!...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