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身体晃了一下,“可严重?”
祁烨并没有隐瞒,“我得到的消息是没有几日了。”
江阮眼前一黑,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
这一晚,自然是无法安眠了,江阮坐在窗前等天亮,这一等,心思渐渐清明起来,看向陪坐在一旁的祁烨,“明日我自己下山,先生不可陪我。”
她用了‘不可’二字,并非‘不用’。
“为何?”
祁烨直直看着她。
江阮苦笑一声,“这其中利害关系我岂会不知,不管娘亲真病还是假病,他们最终的目的都是对付先生,而这一趟我必是要走一遭的,可你是万万不可出现的。”
“那你岂可知你此去会经历什么?”
祁烨垂眸看她。
“自然知晓,若娘亲真的病了,我去了,能够见她一面,但是想出来自然是出不来了,可是我那个所谓的爹只要见不到你便自然不敢伤害我,以我娘来威胁你,和以我威胁你,是截然不同的。”
祁烨没有言语,只静静看着她。
“我知道你谋划之事,时候未到,此时去定然是自投罗网的,这不是上上之策。”
“你可知世上有个词叫做意外?”
江阮看他,“你我同去,怕是一个也活不了,而我只身一人前去,最多只是被关起来,待你日后功成,你再去接我便好。”
祁烨忍不住冷笑了两声,转开眸子不去看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允许你只身前往?”
“先生应该知道这是上上之策。”
“可是偏偏就是这上上之策,我并不想选。”
“先生,你失去理智了。”
江阮越来越清醒。
“理智?”
祁烨起身,背对着她负手而立,自嘲的笑了笑,“我这双手沾满了鲜血,走到今时今日这般地步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能够保住身边人的性命,可是却还是因此连累你的娘亲,此时,你还要跟我说什么理智。”
江阮阖了阖眸,“确实是连累了。”
祁烨身体一抖,眼中闪过一抹痛色。
“只是,你我是夫妻,若说连累,也是我们二人一起连累了母亲,又岂是你一人之责。”
祁烨负手身后的双手紧紧攥起,“既然你也说是夫妻二人,我又岂能让你一人涉险。”
“先...”
“好了,莫要说了,此事我已决定,再者,我有安排,此去也不一定全是险路。”
‘不一定’,江阮轻叹一声,她了解他,若是十足十的把握,他绝不会用‘不一定’三个字。
*
翌日天微亮,众人便启程下山,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山路狭窄,又有露水,行至山脚下便用了一日时间,连夜赶路,等到入了帝京时已是第二日晌午了。
马车直奔鲁国公府而去,江阮握紧祁烨的手,“先生,你不可同去,此时还来得及。”
祁烨不说话,抬手撩起车帘,“晚了,已经到了。”
马车停在鲁国公府门前,祁烨率先跳下了马车,伸手,“走吧,阿阮。”
江阮站在马车上,望着日光下那双仿若透明的修长的手,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便如此吧!
江阮来到鲁国公府敲门,小厮打开门,“你找谁?”
“这是你们府的二小姐,怎么,不认识了吗?”
宴琨呵斥道。
“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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