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李枫的大姐和二姐离开了,他们分别撂下五百块钱。
这也只是礼数而已,到了真要用钱的时候,她们还是会有多少拿多少的。
李枫和妈妈目送大姐二姐离开。
李枫有些醒悟,以前父母关心,两个姐姐疼爱,老师赞赏,同学敬佩,朋友成群,那是自己人生的春天。
可是这春天仅仅只是延续到他十八岁,而十八岁之后,现在的他,俨然已经进入人生的冬天。
寒冷!
弱小!
胆怯!
陷入深渊!
再来住院,刘大夫也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来查房了。
刚住院那会儿,仪式感特别强,刘大夫带队,一群大夫跟着,询问病情,询问身体状况,看起来很认真。
现在的查房,不但不是每天都查,而且只是刘大夫一人来,简单地问问。
因为已经三四个月,大家太熟了,没必要整那些形式了。
而且李枫的病情很特殊,不像别人那样失去理智,李枫一直处于清醒的状态,但是幻听却一直存在。
试了那么多药物,总是不能根除,现在的帕里哌酮,是刘大夫唯一能用的药了,如果还不好转,他也无能为力。
当然,医生也有一套说辞,就是有些病人一辈子都会带着幻听,但是并不影响他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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