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气,碰上这种暧昧的嬉皮笑脸,也生不起来了。
胡氏勾着石宽的脖子,嗔怪道:
“你呀,还是得收敛点,让别人看出咱俩关系,那可不是小老公,而是死老公咯。”
“我知道,是二少爷硬拉我出去的,都没来得及跟你说。
明晚开始,还是我去给你挑水吧。”
自从上次被打伤后,去榨油坊挑水回来给胡氏洗澡的事,就落到大耳刘头上了。
只不过大耳刘挑不动,就改成用小车推。
现在自己好了,回想大耳刘推车一瘸一拐的样子,也有点不忍心。
“我不是……要逼你做什么,在外人……面前,装也得装得像点。”
胡氏被石宽的嘴乱拱,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过她乐意享受,钻进石宽房间,不就为了这事嘛。
七爷教了石宽这么多本领,胡氏哪经得住。
房梁上垂下来的蜘蛛都在为她担心,没多久,就浑身软绵绵了。
只可惜日子不对,不能尽其事。
爱串门的胡氏,一天不去串门就浑身不舒服,这天上午又把石宽叫出来:
“石缸啊,把我披风拿出来。”
好久没听胡氏叫石缸了,石宽差点愣住。
他进小间拿了披风出来,给胡氏披上。
“太太,又去二太太家坐坐是不?”
“知道了还问,走吧。”
胡氏白了一眼石宽,走在前头。
石宽在后面紧跟着,谦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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