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毓瑚拍拍手,就从门后进来四个太监。
毓瑚拍这么轻你们都能听见,可能这就是天才吧,琅嬅想。
“在皇上面前要仔细回话,你们最早都是什么时候听见的这流言?”
毓瑚面色凝重地问道。
一个胖胖的小太监眼神惊恐:“就是禧嫔生产的那一夜。”
如嬑就要开口质问,琅嬅却抢先一步道:“听景阳宫人说的?谁说的?”
那胖胖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奴才对景阳宫,也不太熟悉,大黑夜的,更没看清是什么人说的。”
如嬑瞪了一眼琅嬅,噘着嘴对斥责那小太监:“你这话说的无凭无据、不清不楚的。”
随即转头看向弘历:“皇上臣妾确实未对任何人,说出过一字半句!”
得了,来来回回不还是这一句?你但凡多质问两句我都能认为你为自己努力了。
琅嬅很是无语。
她将话接过来:“娴妃说的不错。
既然你没看清人脸,那本宫问你,当时是什么时辰了?是两个人说的还是三个人说的?是太监还是宫女?手里可拿了什么东西?身形如何啊?”
琅嬅一连串问出来,那小太监豆大的汗流了下来,支支吾吾地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
“回答不出来啊。”
弘历冷眼扫视一圈:“都回答不出来啊。”
说着,他换了个姿势坐着,很无所谓道:“既然都回答不出来,就统统拖去慎刑司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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