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谢皇后娘娘恩典!”
随即她抹了把眼泪,欢天喜地地跑了。
见她远去,常欢带着一个男子从大门一旁的角落走出来:“呦,对不住江太医,让您见笑了。”
江与斌失魂落魄地从一旁出来,他今天是替卫初鹤给长春宫仪嫔送药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惢心。
原来惢心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他一直把惢心当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愿意为了惢心和父母抗争多年,就为着有朝一日可以娶惢心为妻。
惢心进冷宫他也愿意等,哪怕等一辈子都不后悔。
可让他伤心的是,惢心真的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一点点、就一点点。
哪怕惢心没有那样坚定地回答,哪怕惢心的语气犹豫一点点,他都不会这般难过。
“那咱就不送您嘞,您慢走。”
常欢笑眯眯地将人周全地送了出去。
“也不知道那拉庶人怎么给宫女洗脑的。”
黄绮莹在一旁嘟嘟囔囔。
琅嬅柔声道:“那拉庶人就是这样的。
她从来都没把下人当人过,可是又总是装出一副人淡如菊、大慈大悲的样子做一些给下人鞠躬上药之类的小小恩小惠,哄得旁人感动。
一分钱没出倒叫下人对她忠心不已。”
“你想啊,若当年本宫天天在你耳边念叨什么‘做奴才的就是要本分,你的一切都是主子的’这种话,你也会这样。”
黄绮莹脸上很是嫌弃:“这不就成了愚忠吗?那拉庶人真的”
太恶心了。
琅嬅倒是无所谓道:“她这个人,就跟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光恶心人一样。”
明明是自己无能,却总爱把锅推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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