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停下手里的活,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
然后又转过头在晶片上画了一个记号。
“我记得你去年就跟我说过一次。”
“当时好不容易把他劝下来,元旦回来又说想离职,就说太累了,想休息休息。”
“这一听就是说辞,肯定有别的原因。”
周淮生把晶片圈好标记装在数据袋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作物台。
然后取下指套回到座位上。
“他是最开始一批跟过来的老员工,要走早就走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当然知道。”
“所以你现在到底是想让他留下,还是随他走?”
“当然是留下了!”
程志文很笃定。
“他走了谁能顶得上那个职位?”
切割那边一向乱地很,吴维就是当初程志文让肖册要过去的。
程志文用文件夹杵在桌面上低头问他。
“要不你帮我去劝劝?”
下午。
吴维刚好来四楼。
“吴维。”
周淮生喊了一声。
吴维最开始招进来是检验员。
“主管。”
他笑着过来。
他个头瘦小,28岁左右,为人很谦和。
“过来送检?”
“嗯,有些毛料表面多晶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分切。”
“怎么你来?”
“他们都很忙,刚好我有空。”
吴维含糊其辞。
周淮生拿到报告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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