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祖眼睛望向床头柜。
王东山知道那里放着那份文件。
“伯父你放心,无论我和阿安之间怎样,我都感激你对我这么多年的培养。
我一定会帮你打理好公司。”
纳兰祖摇头。
王东山沉默了许久,轻轻吐出:“或者,等她上手了,我就会离开。”
工作繁重,回家还要对着黑口黑脸的纳兰安,久了,也觉无趣。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活——仅仅是为了物质吗?
王东山出了房门,才知道纳兰安出了去。
对于她闹脾气的原因,纳兰傅惠真没有多言。
王东山淡淡开口:“她这么大的人了,没事的。”
本来好好的家庭聚会最后不欢而散。
王东山在房里看文件,烟蒂又积成一座小山。
十一点,王东山去洗澡。
十二点,王东山关了灯,上了床。
一点,王东山开灯,心烦意乱,手机却突然响了。
“我喝了酒,”
纳兰安语气冷静,“追了别人的尾。”
王东山头脑混乱:“现在在哪里?”
纳兰安说了地址,补充一句:“对方报警了。”
王东山换了睡衣,拿了车钥匙,想了想,往皮夹多放了一叠现金。
王东山赎回了纳兰安,她的宝马停在警局,她上了他的车。
“你在英国学会的就是酒后开车?”
“礼拜一开始,你用司机。
我自己开车。”
纳兰安安静地坐在后座,一言不发。
王东山想了想,终究不忍心:“你有没有碰到哪里?”
纳兰安还是不说话。
王东山把车子停在路边,开了车门,走到后座,在她身侧坐下:“吓到了?”
纳兰安头转向另一边。
王东山看看她:“哪里不舒服?”
“王东山,你真的很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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