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玦得了齐澜的退让就直接蹬鼻子上脸了,“话都不会说了。”
他又靠近他:“还是要当太子的人呢。”
要不是齐澜面上的忍耐力好,这会都熟了。
他侧着身子远离容玦,不敢再看他:“又没大没小了。”
“好吧。”
容玦见好就收,深觉这个办法不错,齐澜还是一如既往的怕他。
等以后他回了漠北……
容玦不舒服地摇了摇脑袋,将莫名的惆怅情绪甩出去,还早呢,不想那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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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案上堆积一封又一封的奏章,同熙帝随手翻了几本,便又懒懒地放下。
他问刘安:“漠北送信的人怎么说的?”
刘安躬身答道:“那边说了,收成也是不好,有些地方甚至颗粒无收。”
颗粒无收?!
同熙帝坐不住了:“此话当真?”
刘安见他情绪激动,当即跪下:“原话确实是这么说的。”
同熙帝皱着眉头走来走去,手上紧紧捏着容绪亲自写来的折子,上面简单地说了漠北的情况,预测了今年匈奴会因为缺少粮食而不安分,怕是要有冲突。
今年大家的收成都不好,漠北边关又紧张,还有这边,太子迟迟不能定下,朝堂斗争已经很难避免。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越多,往常容绪的折子绝不会这么说,他都是“一切安好,吾皇勿念”
敷衍了事。
——能让他直言不好的,怕是真的不好了。
头痛得不行,同熙帝也走得腿酸,直直地坐下来歇了一下。
再回头看到书案上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他处理,顿时眼前一黑。
“陛下!”
刘安直接丢了拂尘扶住同熙帝,“陛下!
要宣御医吗?”
同熙帝头疼得厉害,眼睛看东西也是雾蒙蒙一片,只能听到刘安在他耳边喊话,他喘了口气想站起来却发现两脚无力。
身体一顿,他缓缓道:“不用了,刘安,扶朕去歇息。
另外,宣王丞相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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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早朝。
王丞相再次上书,请立齐澜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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