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也想对你好一点。”
简冬说着,拉起绪夏的手腕,“该去杀青宴了。”
但是,你现在对我已经很好了啊。
绪夏亦步亦趋跟在简冬后面,有意想多说几句让简冬不要那么愧疚,看到外面等着的大家又闭了嘴。
剧组的杀青酒依旧热闹,有了上次的经验,整场酒宴上绪夏都安分地贴在简冬旁边躲酒。
简冬果然像说的那样,对绪夏比以前更好,无论谁敬过来的酒都替她拦住。
看他来者不拒,把白酒当开水一样灌下去,绪夏不安地偷偷问助理,“简先生酒量怎么样?”
“不知道,”
助理低声回答,“简先生入行以来,从来没人敢灌过他,所以也没人知道他酒量怎么样。”
“是吗…”
绪夏担忧地望着简冬,总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千杯不醉的人。
事实上简冬确实没有喝醉。
他不经常喝酒,但体质天生对酒精不敏感,加上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忌惮他,所以没敢多灌。
后来跟绪夏收拾好行李,踏着夜色搭车一起回到两人家中时,他始终思路清晰意识流畅。
只是想到之前跟绪夏说的话,所以有些紧张,话比平常少了许多,几乎是一路沉默着回到家中,
他肯定是喝醉了,所以才变得这么安静。
绪夏心里这个念头越来越大,硬是把脑补的事情当成真相,下车时还扶了简冬一把,搀着他踩上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回到家中。
小金毛夏夏还寄养在宠物店,房间里非常安静,可并不觉得冷清。
空旷了一个秋天和一个冬天,他们的家还是像童话般美好,充满春天的朝气。
大概是因为和简冬关系的微妙变化,绪夏踏进来的瞬间,从身体里产生由内而外的归属感。
她扶着简冬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回想上次自己喝醉后简冬做得事情,第一步是要准备醒酒汤。
绪夏稳住他,转身往厨房跑。
还没走出两步,简冬就跟着站起来,“你饿了吗?”
“我不…”
绪夏愣愣地否认,可听简冬这么一提,才意识到。
她好像真的饿了。
毕竟是那么多人围在一起的杀青酒,绪夏不好意思埋头狂吃,夹了两三口菜就放下筷子陪周围的人说话。
拍了整天的戏消耗大量体力后,又应酬了半夜,早应该饿了。
简冬没等到回答,径自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扫了眼。
得知他们要回来,负责清扫的家政阿姨准备了最简单的食材,应付夜宵是足够了。
“吃蛋炒饭怎么样?”
简冬从冰箱里拿出青豆、青虾、玉米、鸡蛋和午餐肉,在准备蔬菜的间隙把米放进锅里蒸。
绪夏想到简冬的厨艺,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扶着料理台边沿踮起脚尖,踮起脚尖,看简冬匀亭修长的手指给青虾开背去虾线。
她食欲迅速被勾起,却还惦记简冬喝醉的事,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你热牛奶熬醒酒汤啊?”
简冬把处理好的虾肉放到盘子里,用还带着冷水的手对准绪夏弹了下,甩了她满脸水珠。
绪夏:……
抹掉满脸带着海鲜味的水,绪夏非常肯定,她先生果然喝醉了。
否则怎么会做小学生才会做的幼稚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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