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楚文红这样,整缠着奶妈子要玩耍。
奶妈子被缠的没辙了,又怕她哭闹,竟拿出来牌九筛子来逗着孩子玩乐。
虽是把孩子哄高兴了,可也不经意的培养了楚文红一身的赌性。
老太太接过楚文红回来教养后,发现这孩子认字不会,礼仪不会,年纪尽会推牌九,摇筛盅了
虽然狠狠地责打了那个奶妈子,然后又发买了她。
可依然于事无补,五岁的楚文红已然是那样了。
只能请了教习嬷嬷再重头教过。
为了掰正她的许多陋习,楚文红没少挨嬷嬷的板子。
以至于这位大姑奶奶至今仍对她的母亲心有怨恨,认定了老太太偏心自己的弟弟楚文轩。
教也教了,打也打了,总算表面上是能拿的出台面了。
到了上私塾的年纪,楚文红终于有机会走出楚府,去到府外行走了。
谁知竟被她知道了这世上还有着赌坊这样有趣的地方,于是终日里逃课去了赌坊玩耍。
赌坊这样的地方,十赌九诈,莫你一个未及笄的姑娘进去,即便是一个精明赛猴的大人进去,也免不了要输个精光。
刚开始楚文红偷偷输光了自己这个月的月银便不敢再去了,只眼巴巴的数着日子,等发了月银再去赌坊翻本。
那赌坊是个什么地方
都是不学好的人扎堆的地方慢慢的有相熟的赌友给她了出主意,输光了月银,不是还有首饰吗没钱了,拿出来当了就是,等赢了钱再赎回去呗
于是楚文红慢慢的开始偷拿家里的东西,从自己的首饰,到老太太的首饰,终于有一日输大发了,竟偷了家里的一处房产的地契拿了去典当,也输了个干净。
当追债的人拿着地契要债要到家里来的时候,把老太太气的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忍着不适替这冤家还了债,把她绑到了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请了家法狠狠地打了她一顿,打得她足足有两个月下不来床。
即便是这样的管教,也未能使她长记性,反倒越发的记恨老太太了。
转眼到了婚嫁的年龄了,老太太知道自己闺女的秉性,给她找个家境殷实的老实人家,怕是压不住她,早晚叫她给祸祸了。
老太太一狠心,给她在相邻的坪洲县上找了个户婆家管家颇为厉害的,儿子又是在军营里当差,会些拳脚的人家。
原是想着这样的人家,只要她够贤惠,不再沾染赌钱,这日子也能过得吃穿不愁。
而且对方家里是行军出生,本就是个粗人,她嫁过去倒也不会被人家嫌弃念的少没规矩,比起那些高门大户来,倒也是适合她的。
男方家的孩子她也见过,不赌不嫖,是个敦厚老实的,相貌也周正。
等楚文红出嫁的时候,老太太又陪了几箱嫁妆,和几个铺面,只是没交给她,直接给了婆家主母管着。
那楚文红刚嫁过去几年倒也太平了几年,生了一双儿女。
儿子倒也还好,聪明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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