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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布鲁斯意有所指地看向克拉克的下腹，“你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这个器官吗？”

这让克拉克愈加困惑地皱起眉头。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坦白，或许布鲁斯会因真实的回答而触怒。

他思考了一小会儿，轻声反问：“地球人的身体里没有这个器官吗？”

“——不！

但我们，呃，通常来说，人类女性才负责怀孕和分娩；而你是一个男性，”

布鲁斯停顿了几秒钟，补充道，“你还记得你的同族是怎么繁衍的吗？……你会怀孕吗？”

“我不知道。

抱歉，布鲁斯，我不知道。

我没见过其他人，一直以来，在实验室里，都只有我一个。”

布鲁斯有点头疼地叹了口气，但克拉克很快又开口：“但是我想，我不能怀孕。

这是人类用来形容繁衍后代的词语吗？如果是的话，在实验室里，他们在我身上尝试过很多次，但都失败了。”

“尝试过，”

这几个单词令布鲁斯的心脏骤然紧缩，“什么叫做尝试过？”

而克拉克则为随之而来的回忆打了个哆嗦。

他在自己下腹划了一道斜痕，不无畏惧地解释：“他们想过从我的……子宫里取出用于繁衍的细胞。

也试过把人类的细胞放进去。

但都没有成功。

他们把我割开检查过；他们很失望。”

他侧过头，有点哀怜地望向布鲁斯。

“你也很失望吗？”

他问。

“不——不。

抱歉，我不该问。

这件事不重要，我不会再问。

你不用再想这件事。”

布鲁斯环抱住克拉克，汹涌的芬芳浪潮退去，令人安宁的檀木和香草气味似有若无地漂浮在布鲁斯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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