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凶你了?
“难道本殿说的不对吗!”
谢承泽不服气道,“你就说,若非杨尚书贪污挪银,来年灾荒,咱们从何处掏筹措赈灾银?”
陈御史虽然老了,但脑子却很好使,“无论如何,国法森严,杨清辉都不该私用职权!
殿下为何不想想,这些贪污的背后,又有多少无辜百姓受难,那些被饿死的百姓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谢承泽面上不以为然,语气十分跋扈,“若非朝廷无能,杨尚书何至于以旧命换新命?这都是为了建安王朝的延续!”
“那殿下可曾想过!
若让那些受难之民得以存活,耕作纳税,国库何至于空虚至此!”
陈御史斥责道,恨铁不成钢道。
“可笑!”
谢承泽大袖一挥,冷笑道,“区区几个平民的耕作之税,何以填补充盈我偌大的国库?”
他朗声讥讽道,“陈御史也是在朝堂上呆久了,不曾去民间瞧一瞧,百姓们如今过的都是何等水深火热的日子!
本殿这一趟益州之行,一路只见贪官污吏、百姓穷苦,种地耕作连填饱肚子都难,又如何为国库充盈库银?”
“如若百姓活命就能勤于耕作纳税,岂非广育子嗣便可令我建安王朝金银盈库,财帛满溢?那还要尔等朝臣做作甚?不若直接滚回家生孩子去!”
谢承泽继续怒言相向,“历年赈灾,都只可解近渴不可解远饥,百姓依旧吃不饱饭,挨不过冬寒!
尔等却安于现状,只会照抄落后旧朝的赈灾经验,对根本问题推三阻四,得过且过,误我建安王朝江山!”
“这次若非杨尚书贪了益州赈灾银,那益州的梁知府怎会被逼得翻遍史书与地经、绞尽脑汁地想出天府计划,不仅令益州水患得以解决,未来甚至还可以福泽整个建安王朝?!”
“而若非杨尚书贪了益州赈灾银,本殿又怎会知晓尔等如此废物,在朝堂上如同摆设!
一个地方官员被逼一把后尚且知道实行大于理论,你们的脑子里却只有铜臭大粪,不仅不懂杨尚书的谋略和可贵,反而步步相逼,囿于朽法,不知变通!”
一番诡辩,说得陈御史脑瓜子嗡嗡的,指着谢承泽连道,“你、你、你这是诡辩!”
“不会诡辩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不会上进的臣子亦不是好臣子!”
谢承泽自信地扬起头颅,“你们站在这里有什么用?还不是不知如何改进农具,不知如何利用山水务农,不知如何令我建安王朝四通八达,更不知如何令我建安王朝可持续发展?如此一来,还不如学习杨尚书贪墨枉法,逼迫出地方官员的极限,给自己收拾烂摊子呢!”
杨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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