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珩未抬眼,淡嗯一声。
乔鹤笙又轻咳一声,道:“表哥,这回可不是我不讲义气啊,是你让我查的事情实在有些为难,这都查到耿介了,他可是左相啊,这老狐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奸猾狡诈,我这次为了帮你动用了太多人脉,所以……”
萧熠珩继续落下一枚棋子,“所以你母亲知道了,她想见我。”
乔鹤笙接连点头,“我就是来接你跟我一起回去的。”
萧熠珩起身,道:“这么久了也是该去看看她了,走吧。”
不到半个时辰,温娮二人回了醉月楼。
温娮询道:“沧歌,你们家少主呢?”
沧歌:“姑娘,少主出去了。”
“那他何时回来?”
“奴也不知。”
“小姐,这萧公子没在,我们怎么去救人啊?”
回房的路上,茉枝问道。
温娮淡声道:“他不在我们照样可以救人,不过是多花费点时间罢了。”
二人步入房内,“小姐,那我们接下来先做什么?”
温娮思忖片刻,开口道:“今晚去耿介府中探一探,找到他关押人的地方。”
被精致花纹丝绸包裹的马车停于禺阳宫门前,有两道身影从马车下来,二人走在宫道上。
“表哥,好久没来宫里了,是不是甚是想念啊?”
乔鹤笙笑道。
萧熠珩不语,悠闲走着。
乔鹤笙撇嘴道:“我母亲她可是十分挂念你的,比对我个这亲儿子还要关心呢。”
萧熠珩轻笑一声,嗓音清冽:“行了,既然劳她如此挂念那就快些走吧。”
良久,二人步入宫殿。
宫殿内,一女子身着凤纹衣袍端坐于高位之上,眉宇间散着高傲凌厉之气,漆黑眼眸静静凝视前方让人不由自主生出一种敬畏之感。
她浑身昭示着一股君临天下的凤姿,雍容之气令人不敢轻易与她相视。
“母亲。”
乔鹤笙行礼恭敬道。
萧熠珩行礼唤道:“秋姨。”
上座女子红唇微启,“臭小子,来禺阳应有些时日了吧,现在才想着来见孤。”
萧熠珩笑道:“之前有要事在身不便入宫见您,秋姨莫怪。”
祝纫秋:“鹤笙,你先退下。”
“母亲,你们有什么悄悄话我不能听啊。”
乔鹤笙颇觉委屈。
祝纫秋面色平静的凝着他,再次道:“退下。”
“是,母亲。”
乔鹤笙失落般走向殿外。
“阿珩,”
祝纫秋唤他,眉宇间的凌厉之气顷刻被关切覆盖,“你近些年在那边过得可还好?”
萧熠珩扬声道:“秋姨放心,一切都好。”
祝纫秋叹道:“你若不喜欢待在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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