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怎么可能值得君主大动干戈,来这儿专跑一趟?
所以……只能是后者。
监工当即鱼尾打颤,匍匐在地上“咚咚咚”
一连十好几个地磕响头
“贱鱼有眼无珠,不知那是君主的人,贱鱼该死!
贱鱼该死!
贱鱼该死……”
金色矿石上洇出红艳艳的血迹。
监工额头白色鱼肉外翻。
他磕了许久,轿撵里若隐若现的君主打了个呵欠。
一条紫底金纹触手自白纱布下伸出,从鱼尾到头将他卷到半空。
慵懒的嗓音像冰渣子贴着耳朵灌进来:“既然你都说自己该死了,我不惩处你,显得你也没面子。”
监工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晚了:“不,不不……君主大人!
君主大——!”
下一秒,活生生的鱼命被挤爆成血雾,触手伸开,就弥漫到海水中去了。
在场的奴隶见之无不骇然,却也不敢出声。
没了监工,维克多又随手指派了个新的监工,没多做停留,带着浩浩荡荡的仪仗队离开。
大姐大眼眶一红,大着胆子往前追了两步:“君主等等!
!”
行进的队伍被喊停,维克多稍显不耐地回过身,看向这条海蛇。
大姐大匍匐在地上:“您不去找漾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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