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音都不想吐槽他,想绑人家没绑住,他们俩一个没看住让人家把自己给绑起来了,还到处滚来滚去,擂台就那么大地方,把他放上来都绊脚。
同样是木灵根,苏洗修为不过炼气十一层,对比筑基实在是惨烈了点。
那边的谷闫不好意思地笑笑,露出两个小虎牙,
“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控制藤蔓让他滚起来的,原本想让他自己下去,他劲儿可真大,硬是反过来了,哈哈!”
……
一个下午过去,三个人决定回去再练练,然后继续。
回寝路上,日暮夕光照在他们身上,与身边草木皆入浓墨油彩一般,发丝都透着精美,可值得关注的依然只有比试。
商议之后,北音决定让苏洗练练准头,不是飞刀的准头,而是藤蔓的准头。
“你再捆错人,我们俩就把你和你的破绳子捆一起吊起来,看你还准不准!”
谢昭阳如是威胁道。
“他又不是没被捆过,你看他长记性吗?”
北音丝毫不觉得谢昭阳的威胁奏效。
“什么时候?”
“你们俩被吊在房梁上的时候,”
北音哼笑一声,“下来就开始蛐蛐我。”
“你听见了。”
苏洗呲着白牙,尴尬傻笑,说人坏话让正主抓到了,还记到现在。
他都没脸回忆自己说过什么。
谢昭阳显然也想起来了,手遮挡着眉头恨不得遁地逃走。
真是,越来越没脸了。
……
蚩旧院里陌竹依依,依旧能听到年轻人的讲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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