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不高,被一条露眼的黑色裤子绑紧了,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掉落的几片竹叶随着麻袋抽走落在地上。
不正是蚩旧院三人窗下的陌寒竹吗?
苏洗眼角抽搐,看着这熟悉的裤子怀疑人生,
“你把它偷过来干什么?”
“这不马上宗门招生了嘛,又会有一批外门弟子,他们住进咱们那个院子里,看见它多尴尬啊!”
北音也气得想笑,
“你把裤子解下来不就好了。”
谢昭阳还振振有词,
“解不下来了,它俩现在已经融为一体了,我试了好多遍,这几天又是风吹又是落叶的,都缠上了。”
“总不能把它放在那丢咱们的脸吧,别人一问上届住这个院的是谁,你这历年外门大比第一筑基的脸岂不是要丢尽了。”
谢昭阳那边向北音炫耀着邀功,“还得是我心细吧。”
余光中一瞥,只见苏洗从空间掏出一把剪刀来,咔嚓一剪刀。
然后把裤子挑了出来。
……
谢昭阳:“……”
北音:“……”
我竟然还在别人面前总是夸他,我夸他什么?
我夸他个大智障。
看着眼前懵逼的玄衣少年,和擂台上双刀酷飒的样子是一点边都不沾。
果然,刚进宗门时的直觉是对的,这两人不正经的事上,像是脑子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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