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西街的时候,孟泽看见前方左手边有一片焦黑的废墟,七八个汉子弯着腰,正在清理瓦砾和碎木头,旁边还围着一些人。
“作孽哦,花样的人儿,被烧成了黑炭!
“有路人感叹一句。
也许是因为自家刚遭遇了火灾,孟泽抱着同情的心态问了一句:“这是哪家的院子?怎么烧成这副模样了?”
路人抬头看了一眼,问道:“你不是镇上的吧?”
“不是,我住在附近的乡下,不常来镇上。
路人点头,“我看你也不像是镇上的。
这儿不是什么正经宅院,是个花楼。
前几天夜里,花楼突然走水,整座楼全烧了,还连累了隔壁的铺子。
花楼里有几个姑娘睡死了没及时逃出来,等火灭了,人已经烧成了黑炭,连谁是谁都分不清了。”
“可不是,那模样真惨,我看了之后,连做了几夜的噩梦。
“有旁人附和着。
孟泽隐约觉得有些奇怪,花楼这样的地方一向营业得很晚,就是起火也不会烧得这么惨才对。
“起火了,值夜的人都没发现么?”
“哪来得及啊,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大家都忙着往外跑呢!”
路人回道,“我半夜里听见声响起床来看,半边天都烧红了。”
“我听说啊,是有人纵火呢!”
另一个插嘴道,“我有个亲戚跟衙门的一个衙差有些交情,听衙差说,他们在着火的地方发现了油迹,这摆明了是有人故意在纵火,所以才一烧就是一大片,扑也来不及!
孟泽听到这里,心头一跳,“有找到凶手么?”
那人摇头,“哪能这么快?现在只知道死去的姑娘的名字,但还没有和尸体对上号。
其他的,更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花楼这样的地方,本身就不干净,麻烦也多,官府要查,还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去呢!”
孟泽把目光挪向废墟,心里有个猜测正在成形。
回到家里,老石匠已经带着两个徒弟在砌房子了,魏霆均在一旁打下手并监工。
孟泽将镇。
上听到事情跟魏霆均讲了一遍,末了问道:“你说,这是不是孟春花干的?”
“有这个可能!”
魏霆均点头。
孟泽有个地方想不通,“若是她干的,她来我们这里求收留的时候,就不应该把自己被卖去妓院的事情说出来,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做恶事的人需要足够的胆量,却不一定要聪明。”
魏霆均回道。
孟泽恍然大悟,“所以,真有可能是她干的?”
魏霆均沉吟道:“目前还说不准,但这是个线索。
我去衙门走一趟,让他们调查一番,就能知道是不是了?”
“行,反正我们也要找她呢,若真是她干的,趁早抓到也算是为民除害!”
孟泽说完,转而又问,“孟春花才13岁,到时抓到会怎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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