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迷蒙中的周吉平忽然感到脑门上一阵刺痛,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唤醒了他的神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有个人影,来不及多想,本能地挥出一拳,接着身体向后一仰,一脚就把面前的人踹了出去……
正在进行中的纹身仪式因为这个变故一下子停了下来。
部落成员们吃惊地看着软倒在地的周吉平,而那个上前准备给他纹身的倒霉蛋,已经被他一脚给踹到了河里。
哟呵——被踹在河里的部民爬起来,捂着受伤的部位呲牙咧嘴地闯上岸,连头上挂着的几绺水草都没来得及摘下,这会儿水里的鳄鱼在哪谁也说不清,任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命赌。
看到周吉平此时老老实实地倒在地上,几个部民走过去想把他扶起来,以便继续进行剩下的纹身仪式。
可手刚一沾周吉平的身子,周吉平闭着眼睛就“耍”
开了。
左边一拳,右边一脚,躺在地上扫一腿,趴下好几个,刚被后面的抱住腰,头往后一甩又顶翻一个。
这倒好,一转眼的功夫,上去几个倒下几个,好几个人居然制不住他,这回轮到这些部民目瞪口呆了——人都晕成这样了,还能有这么大的劲儿?
如果说刚才把第一个部民踹进河里是周吉平本能反应所致,那么这第二次的攻击就有些蓄意的成分了。
虽然体力受到了影响,但周吉平却感觉自己受骗喝下的药汤似乎有麻醉效果。
四肢无力的感觉虽在,但只要想发出力去,手脚就会像喝醉的人一样打出去,被打的人惨叫连连,而自己的手脚上却觉不出疼痛——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也应该是一种奇怪的药,而自己正好借药性教训一下这些可恶的原始部族。
反正自己现在是被药倒了,和喝完酒撒酒疯一个道理,他们也应该说不出什么。
确实,周吉平这一撒“药疯”
,在场的部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谁也不敢再向前靠,眼光纷纷看向巫师和酋长。
巫师和酋长也楞在那里,一时竟想不出解决办法。
原来,这种药是部族用来给部民进行成人礼用的,身体好的部民完全可以顶的过去,身体差的部民有的吐着吐着就一命呜呼了。
所有的部民都知道这个药的厉害,服了药干脆倒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吐,直倒药效缓解为止——这已经成了达蒙人的一种思维定式。
谁也没想到,这种药的毒性是可以通过剧烈运动缓解的,正好周吉平不知道这个药的厉害,一通“拳脚”
下来,反倒提前消耗了药性,也不再吐了,头脑也清晰了些。
头脑清醒的周吉平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窍,只是继续以“药”
盖脸地保护着自己,不让人在自己身上纹身。
最后,还是酋长最先反应过来。
纹身本来就耽误时间,何况周吉平身上一个纹身也没有,纹齐了也需要很长时间,而刚才这一通折腾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不纹就不纹吧。
他让伊琳站在周吉平身后安稳着周吉平情绪,几个部民从后面上去手臂伸的长长的,防备着周吉平的“黑手”
,架起周吉平直接向部落营地走去。
感觉自己的身体不会被当画布了,周吉平的心放下了,整个人也真如醉酒的人似的软了下来。
就这样,等他再次清醒过来,人已经在木棚里趴着了,原先设想的记下进出部落道路的想法又没实现——机会,往往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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