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说,丁向南也张不开嘴。
或许是他内心中,对于约女孩子有一种特别的恐惧吧。
于是,一个想被请,一个想请,但就是由于谁都张不开嘴,最后不了了之。
直到下公交时,陈爽在还心里抱怨丁向南这个家伙忒抠门。
另一边,南郊墓地里,一个墓碑前摆着两盘水果,一只鸡,还有一壶酒。
邵林森低着头坐在那里,虎目中泪水在打转,他便不要命的眨着眼,试图阻止它溢出。
“兄弟,挺长时间没来看你了,今天带来个好消息。
赢了!
今天跑赢那帮龟孙子了,总算没给咱猛虎丢脸。
其实这次能赢多亏了丁向南那小子。
说起这小子,最开始我跟他因为一次误会险些打起来,从那之后两人就不对付,谁看谁都不顺眼。
后来偶然的机会,从一个老太太那里对他有了点了解。
一个为送非亲非故的邻居去医院,能累到虚脱的汉子能差到哪去?所以我对他的看法有了改观。
想不到这次更欠了个大人情。
他不惜二百米后折返回、不顾节奏的提速降速、甚至一直边跑边喊,都是为了给那帮龟孙子添堵,希望能激怒他们,让他们走进他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节奏里。
就这样一路作妖,他还拿了第三名,正常跑的话谁能是他对手?
一定是他知道了我们的恩怨,所以牺牲了自己的成绩成全了我一场公平的比赛。
那位老太太说向南是个抠门到连咸菜都舍不得吃的人,可是这次为了帮我营造一个公平机会,却自动放弃了三千奖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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