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房子在另一条街上,后院和这里共用一堵墙。
每次回来都走墙头,对外是两家互不相干。
战士们搜查的时候,发现墙头的半个脚印,这才过去看看。
有了这一院子女尸,这边掘地三尺,找到一小盒子金条。
往来潜伏人员名单,这些年发送和收取的电文,上峰计划书。
就连藏在墙缝里的金戒指都被扣出来了。
负责押送这两个人的战士,这会儿只能拖着他俩上车。
根本迈不开步,硬拖着上车了。
要搁平时,高低大伙儿得逗姜茶几句。
小小姑娘下手这么猥琐,这会大家心里都觉得解气。
要不是还得审特务这些事,非得按那让她一刀一刀慢慢割。
沉默,除了搬东西干活发出的声音,现场都很沉默。
大家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怒火,只有更卖力气的搜查。
撤离工作进行中,二毛想让她跟着战士回部队。
姜茶耍赖皮去了警局,她想看看两个魔鬼还能说出什么。
审讯室里,半坐半躺着的老黄一句话不说。
“你不是投降了吗?怎么当俘虏还不老实交代?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潜伏下来的目的是什么?”
隔着玻璃看警察问话,可是他还是一句不说,装死就这么挺着。
“你和小姑娘谁处理伤口更漂亮啊?在我看来她的艺术性更强一点,更痛苦更隐蔽。
你那个太粗糙了,使用的刑具谁做的?手艺不行啊!
倒是你的“宫刑”
感觉怎么样?”
身体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你好好想想,你这样要是在前清还能混个太监当当,这会儿留着也没用了。”
说完拿着本子关门走人,过来观察室一起看老黄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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