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她不是同性恋吗?还说没跟老四睡过,那天晚上只是喝多了搂抱慰藉?打死我也不信,这小娘们心机太深。
不过想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蓝幽苔是个严重的偏执狂,有强烈的控制欲。
他妈的,就是!
我正边抽烟边想的出神儿,黑玫瑰探手握住我的鸡巴温柔的撸动,把嘴贴到我耳朵根儿,羞涩地说:“老公,我还想要……”
我感觉她贴在我大腿上肉屄已经变得热乎乎湿哒哒的啦,伸手揪着一粒硬的奶头轻轻搓着:“小骚蹄子,告诉老公,是不是很久没碰鸡巴了?”
黑玫瑰一听我的淫话也骚乱起来,抓着我半软不硬的鸡巴动情的揉搓,嘴上哼唧着说:“从离婚以后,不是,离婚前一年到现在都碰过这东西了,都快两年了。”
最新找回我没有迎合她,只是手上加重了力道,揪着乳头使劲儿捏,逼问她:“小骚货,你跟老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俩有奸情。
说,我可不戴绿帽子,女人给的也不戴!”
黑玫瑰急切的哼唧,喘息着说:“没有,我跟老五就是好姐妹,真的就是好……”
我手上加劲儿同时抽动大腿蹭她热乎乎的屄,咬着她的耳朵开始刑讯逼供:“放屁,别骗我,那天晚上我都看见你俩赤赤条条搂在一起睡觉了。
你们家二姐也看见你们俩偷偷亲嘴了,快说,到底有没有奸情。
你个骚蹄子,连女人都睡,老公的大鸡巴不好吗?”
黑玫瑰屄水流了我一腿都是还散出惊人的热量,奶头也硬的像石头,她的喘息越粗重急切:“就亲过嘴……就亲过嘴……她拿电动的弄过我……她不让我碰她其它地方……喔……”
原来是这样,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这憨傻娘们儿,这会儿说的应该是实情吧。
可惜我刚才被惊吓了一下,现在鸡巴半软不硬的,也应战不了啊。
他妈的这憨娘们手劲儿真大快把爷的鸡巴搓破皮儿了,也不知道换换招儿。
我推开的站起来:“快,跟高才一样,给老公嗦硬了,操不死你。”
黑玫瑰跪起来就要含鸡巴,我按着她的额头阻止:“戴上眼罩,刺激,老公喜欢,硬的快。
对了,这招跟谁学的?”
她听见我问她这个问题,表情一愣,然后含糊着说:“没跟谁学,我自己琢磨的。”
妈的,不对啊,我一听就知道有问题,自己琢磨的?她要说是看毛片学的,我也就信了,说自己琢磨的,就你这憨丢丢的傻娘们?
我握着鸡巴在她脸上拍打,恶狠狠地说:“再他妈的不说实话,我就去告诉我的老丈母娘,让她老人家问问你是跟谁学坏的!”
黑牡丹不知道是真怕了还是急着挨操,脸张的通红,“是……是跟……大姐的情人学的……”
“什么?!”
我急眼了,鸡巴直接暴怒,瞬间勃起,胀大了最少一倍,我握着鸡巴根儿狂扇她鸡巴耳光:“你也被那姓于的玩过?”
黑玫瑰直接热泪盈眶眼泪汪汪地说:“就一次,就一次,我求他办点事儿,他把我灌醉了,还把我绑了起来,就一次,真的,老公,就一次。”
我不信:“就一次就学的这么专业?”
黑玫瑰满脸委屈:“那天我快来例假了,他一弄,我就流血了,他就让我用嘴,还说这个姿势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
他还让我戴上头套,只露出嘴那种,他说我的嘴狠性感,那样会更突出我的嘴。
其实,我也知道,不就是嫌我长的不好看吗?”
我真感谢那个姓于的八辈子祖宗,唉,穷人家的笨小孩儿,真的啥都慢别人一拍啊!
我瞬间决定了,我一定要回回这个王八蛋,当面“感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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