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不少商队过路遭到屠戮,损失惨重。
兴许你们开始是为了生计生存,不得已为之,但你们却跟长了脓的毒疮,越来越大。”
“遭受围剿,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怪应当怪你们自己,风头太盛,惹了官家不悦。”
现在正因为北方战事失利,官家正与百官斗气,就想起那位失踪的崔岸雪将军了,但凡他还在,北方战事不至于如此吃紧。
所以,这一琢磨来琢磨去,官家就气上这些黑山贼了。
不然,官家如今的关注力,再如何也不会放到这小小的寨子上。
闻言,周文瑜心中初始的疑惑一消,但与此同时,他愈发感到困惑,“你是说我们袭击了崔岸雪将军?”
莫说是周文瑜,就是周羡都不由叫屈。
“你们别胡说八道,我们黑山寨再不济,也不会去袭击个将军。
更何况,崔将军驻守北地,一直以来战无不克,打得北地异族都不敢再往前一步,我们虽是土匪,却也是敬重英雄的。”
“我们黑山甚至是周边地方能有此安宁,亦是感念这些驻守大将军的恩情的。”
“其他的事情尚无可辩,但这种事,我们绝无可能做!”
他们是绝对不认这个莫须有的屎盆子的!
谢知刚觑着两人,嗤笑了一声,冷哼一声:“你们也别再说谎了。
我二哥都来调查过了,当时客栈里一片狼藉,确是大场面的围杀。”
“这附近会打家劫舍的只有你们黑山寨,旁人想进黑山的路,你们必然有所察觉。
不是你们,还会是谁?”
“你二哥说是就是,我还说是你们贼喊捉贼呢!”
周羡也不高兴了,他抬起下巴,英俊的脸上俱是愤愤,“你们官兵这些把戏玩得还少吗?”
“你——”
曹骁抬手拦着谢知刚,打量着两人的表情,微微眯眼,淡淡道:“谢二公子乃是绣衣使,天子使者,他们经验丰富,断然不会平白下定论的。”
“与其跟我们争论,周大当家还不如好好排查排查内部。
这次,你们的夜袭,难道不也是如此吗?”
经过方才的交锋,其实曹将军也看出,昨夜夜袭的事情显然不是周文瑜所为。
想来李芳菲说的话也没错。
这黑山寨也非铁板一块。
也是,这树大分叉,何况是寨子,上千号的人,哪里能听命于一人,定是会有小心思。
周文瑜显然想到了什么,糖棕色的眸子微微一沉。
没有应声。
“反正不管如何,这件事与我们也无关。
周大当家不该扣留其他的学子!
他们寒窗苦读多年,就为了今朝之试,三年一会,他们又有多少个三年可耽搁?”
“周大当家,我看得出,你是个讲情义的人,如此更该理解他们的处境才对!”
曹骁苦口婆心的劝道。
周文瑜回神,微微一笑:“曹副将是个慈悲心肠的人,那也该明白怜惜我们才对吧?我们黑山寨之所以有那么多落草为寇的人,难道是天生就嗜杀吗?”
“不过是活不下去,才走上这条不归黑路的。”
“我们这些手染鲜血的,固然该死。
但山上同样的有无辜清白的孤老妇孺孩童,他们只是为了生存上山,就合该去死吗?”
“我如今留下那几人,也不过是想给他们留条活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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