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垂眸看着手中洁白的绷带,仿佛看到了无能为力的自己。
昏黄路灯下,面容被光晕染模糊的金发女郎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原来如此……你们怎么会参加那么危险的工作?”
研二虽然还是笑嘻嘻的模样,但是明显处于风吹草低都要探查一番的精神紧绷阶段。
阵平也是,基本上当亲弟弟看的别扭小孩,一转眼已经成为受伤也轻描淡写说又不是什么大事的男人了,那些伤是用意外解释的吗?
明显是刻意虐待叠加的痛苦才对吧?联想到老警察开玩笑一般唏嘘道年轻人就是有干劲,敢只身前往罪犯设下陷阱的地点赴约,后续他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是平安无事、皆大欢喜吧,她就内心一阵烦闷。
这也能算得上没事吗?
怎么可能啊!
那种程度的伤疤很难消归于无形,基本要伴随松田渡过警察生涯了,更别提他们这副躲躲藏藏的模样——经验告诉她,如果他们肯大方地表示自己不小心做了错事,那绝对是闯了更大的祸没被发现。
警察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平稳光荣退休的,大部分还伴随着残留的旧病。
其实萩原千速得知研二和阵平做了爆处警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随时收到其中一个或者两个讣告的准备了,接触炸弹一不小心连遗体都不会留下,她在两个小伙子毕业那一刻就准备了一整套两个人风格的衣服,两个人还勾肩搭背跑来指导,萩原研二比着八字卡在下巴说可以换成花衬衫吗?正装也太端庄了,上天堂会被嘲笑的吧。
松田阵平想了想,欣然赞同:那我也要,就萩衣柜第三件的花色。
……起码,起码需要衣冠冢的时候不用烦恼那两个家伙吵着衣服不合心意托梦来闹她。
只是没想到两个人悄不作声去参加了更危险的行动,特指松某阵某,犯罪分子报复警察的手段可比正常负伤要痛苦和残忍得多,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解放人质或者谈判,而是用最本质的恶竭尽全力毁掉一个人。
他们能粉饰太平地站在这里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萩原千速沉默许久,还是给了自己亲弟弟肩膀一拳,轻轻给了阵平后脑勺一下。
她很幸亏追根问底的是自己,不是正义感超群还心软的爸妈或者隔壁脾气暴躁直率的松田叔叔,前者听完眼泪汪汪,再把职业变更还不上报的研二揍一顿,后者可能会就地把阵平抓回去给不出合理解释不让走。
她看似责怪实则关心地开口:“……看你们怎么给爸爸妈妈交代。”
萩原研二赶紧给姐姐顺毛:“我和小阵平也是不想爸妈担心嘛,人还好好的,伤还需要养养……”
卷毛青年被幼驯染强制闭麦后就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抽空堪比火上浇油地附和了一下研二:“我挺好的,你别瞎担心了。”
然后被千速姐逮住拍气球似的拍脑袋,力度轻柔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动作传递的怒气还是让直觉系小动物欣然闭嘴。
萩原研二笑着劝架,又被暴怒的姐姐赏了几拳,说你也很有问题,不说拉着阵平别去冒险,反而一起冲?从谁那学的开车上墙?是想要真的上天堂一起笑她看到两个人讣告时候的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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