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洗完了,邵云安倒了水,给王石井兑好水,加了一滴灵乳,这才进屋。
王石井穿着里衣里裤坐在炕上,被褥都铺好了,不过原先的两床被子现在只有一床。
邵云安挑挑眉没说什么,只道:“你也去洗洗吧,先擦眼睛,洗完身子后再弄盆热水好好泡泡脚。
明天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起床。”
“你快上炕。”
王石井下炕去洗澡,邵云安用布巾用力绞自己的头发,盼着它快点干。
没有吹风机真是麻烦。
他的空间里倒有,但没法拿出来用。
要瞒着王石井空间的存在还真是不便,邵云安一边绞头发,一边认真想这件事的可行性。
王石井洗回来的时候邵云安已经躺下了。
王石井抬着一个炭火盆,里面烧着炭火。
他放下炭火盆,走到炕边说:“云安,起来把头发烤干了再睡,天凉,会得风寒。”
“不想动了。”
邵云安咕哝。
王石井把炭火盆挪到床边,他给邵云安烤头发。
“洗澡不方便,没有浴室,房间太小。”
某人抱怨,不不自觉自己其实是在撒娇。
王石井马上说:“明天我就去找里正买宅基地,再去县上给你订一个洗澡的浴桶。”
“算了,过两天也要去见蒋大人,到时候再订。
你说那位县令是姓蒋吧?”
邵云安不能直接问县令的名讳,对方给他的玉牌上刻了个蒋字,他就猜测对方或许姓蒋。
王石井问道:“县令是姓蒋。
我跟元德大哥打听过了,他说这位县令叫蒋康宁,是去年刚到永修县做县令的。
听说他十八岁就考中了状元,是真正的神童,来咱们永修县之前已经在别的县做了好几年县令了,说是京城人,好像有点背景。
能来永修县当县令的恶人都不简单,好几任州府的知事都是从永修县上去的。
县学的院长叫岑月白,元德大哥说他曾在京城做官,辞官后回来做了县学的院长。
他自己还有个叫‘白月学堂’的私塾,是县里最好的私塾,咱们县能到州府的国子监入学的监生都是出自‘白月学堂’。
即便去不了国子监,白月学堂的学生考上童生郎后也可不入县学,继续在学堂里读书考秀才。”
邵云安一听马上说:“那就送青哥儿去白月学堂吧。”
王石井却道:“没那么好进,王枝松都进不去。”
王石井已经彻底把自己从本家分了出去,“能进白月学堂的首先要天资聪颖,其次每个月的束脩很贵,寻常人家根本负担不起。
入学的时候还要考试,考得不好学堂就不收;进了学堂若不好好学还会被退学。
就算是有天资极好的寒门子弟能进去,也是凤毛麟角。
寒门子弟哪能跟人家有钱人家的相比,光自小看的书,用的字帖都比人家差一大截。
有钱人家的孩子读课时就会请夫子,待去私塾读书,人家已经会作诗了,咱泥腿子出身的孩子若没读过课,可能连笔都不会拿。
就算是有去读课的,也最多是提前认识几个字,背几首诗。”
这不就是古代的精英贵族学校?看来这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在什么时代都一样啊。
不过邵云安不信邪。
“我可没觉得王枝松有多聪明,最多也是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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