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队也没辙了,只好派人派车将冯老师请了过来。
别说,高队仔细打量了一下小伙子,那长相、那身材、那神态、那声音,无一不像冯玉刚,心想这事八成是真的了。
可冯玉刚填写的家属关系这栏里没这层关系啊,这个怎么讲,说不定是一惊天大案呢。
一会冯老师走进了“审讯室“,一脸诧异地望着那小子,心道:“这是我儿子?我哪来的儿子啊。”
那小子也一脸不屑地望着他,心道:“这就是我爸,不怎么样啊!”
他俩你望过去我望过来的,都不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当老子的看出了点名堂,大致有了点想法,由于不确定便开口问道:“你妈叫什么名字?”
“肖玉梅啊,你不记得啦?”
一听到这个名字,冯玉刚差点晕过去,踉跄了一下,高队上前忙扶了一把。
这一声差点没把冯玉刚的魂儿唤了出来。
肖玉梅这仨字犹如烧红的铬铁,扑呲一声铬得他撕心扯肺地大叫一声:“啊,你妈叫肖-玉-梅?”
这小子白了他一眼,就不作声了。
“你是我儿子?”
冯老师激动得像中了几个亿的大奖,想上去拥抱儿子。
谁知儿子不乐意了,不耐烦地推开他,口里说道:“去去去,哪个认得你哦,我来不是跟你认亲的,我妈病了,想要见你一面”
这事可有点大了,冯老师还来不及回忆二十多年前的事,立马给王院长打了个电话,转身带着儿子乘车直接向山东淮城的一所医院奔驰而去。
有词为证:
《诉衷情令唤冯郎》
玉梅病重唤冯郎。
两眼掉忧伤。
找回山楂树下,又是泪双行。
千种苦,万般疮。
入膏肓。
此时化为,一股相思,满腹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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