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齐同学已经理解了概率的初步计算,那么再来看这一百张牌,其中同样有三张带有一个图案,不过这次图案是方块。
那么你从两个纸牌堆中各抽出一张,一张带有圆圈而另一张带有方块的概率又是多少呢?”
齐宗贤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既如此,应是以百分之三积百分之三……则得万分之九。”
许开一拍手:“对,就是如此。
既然如此,齐兄你做的此题与我那天出的投壶之题又有何区别?无非是计算更繁琐罢了。”
齐宗贤反驳道:“抽卡概率可算,人做事的概率岂可算之?甲乙是否去县里皆凭心意,你又要如何去计算心意?”
许开大概理解了对方的想法,用现代的说法,齐宗贤应当是认为概率是“玄学”
的范畴,数学是与其无关的存在。
某种程度上说也不算错,因为概率本就是极其玄学的东西,就像墨菲定律所揭示的那样。
但这并不意味着概率论就没有用。
若是概率论没有作用,许开前世的世界又是为何要将它发扬光大,成为数学中一门不可或缺的学科的呢?
“若是全凭心意,自然是难以计算的。
但对于人来说,他的行为往往都会有一些习惯,习惯造就了他的行为会有重复性,有重复性就有研究的价值。
而若是将这个范围从个体放大到一个大的范围,比如一城、一国,由于各自的风俗习惯,在大范围内也会呈现出一定的可靠性,自然有研究的价值。”
齐宗贤感觉自己快听晕了。
();() 但他受道家教导二十余年,又岂是许开几句话就能给扰乱的?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天意怎会因人之行为而变动?”
许开有些纳闷,他记得当初他的老师上思想政治课时也讲过这句话,不过当时的解释是这句话表述了荀子的唯物主义价值观,怎么到这齐宗贤这里就变成了这个意思了?
不过他也很快理解了齐宗贤想说的话:“你的意思是概率之事乃是天意,半圣窥探天机作出推演;而数术一道乃是追求确定性,所以二者并不相容?”
“我并没有完全否定数术家的想法,只是概率并非可计算之事,就算是你提出来的那些东西,也必然是错误的!”
“哪怕我已经给出了明确的证明与论据?”
“从起点就开始错了的东西,后面有再多的论据,也只是让你错得更远罢了。”
齐宗贤颔首,感觉许开已经开始听进去自己的说话了。
“既然二者并不兼容,那必然有一方是错误的。
也就是说——”
“没错,许开。
我道家经典历经十万年而不朽,而你的概率之说不过刚刚起步,此前从未有过人钻研这方面,不过空中楼阁一座。
我虽没有让伱改换门庭的想法,但你也应该知道,你的概率之说与我道家之法,到底哪个才是正确的了吧?”
齐宗贤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原来如此,你们一直都行走在错路上。”
此话一出,如同于无声处起惊雷。
看着许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齐宗贤沉默了半晌,终于张了张口,却并不是说话,而是自他口中飞出一把长剑。
这便是齐宗贤的唇枪舌剑。
长剑闪烁着锋利的寒光,许开几乎可以在长剑上看见自己的模样。
“你再说一遍?”
而齐宗贤话语里的寒意,比他的长剑还要冰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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